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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這兩人,也或許兩人都已經回家,所以他想請覺乘的弟弟跟他回宿城一趟,好去認認人。
“事成之後,我必當重謝。”徐士清一邊說,一邊將銀子朝覺乘弟弟面前一推。其中一錠銀子從桌子上跌落,正好落在覺乘弟弟的手裡,徐士清便順勢道:“既收了銀子,就是允了我了,在下先謝過。”說罷便起身向其拱了拱手。
那覺乘的弟弟見事情已定,也不推託,嘀咕了兩句,便應承了下來。
徐士清讓徐慶在甫中留守,一來給覺乘的弟弟——姚祖洪看家,也好讓他無後顧之憂,二來也是為了等覺乘回來。徐士清覺得,雖然兇手不是覺乘,但既是他身邊的人,他必然認識兇手。所以臨走時,他特別關照徐慶,覺乘一旦回來,便說服他到宿城去接弟弟。待所有事情安排妥當後,當日傍晚,徐士清便與姚祖洪一起返回宿城。
當晚,兩人夜宿客棧,徐士清還特意給姚祖洪安排了一間上房。兩人在客棧樓下簡單用過晚膳後,便各自回房。徐士清很清楚地記得,那時已經過了亥時。他還記得,他臨睡前,只喝了一杯清茶,可萬萬沒想到,竟就此一覺睡到中午。等他洗漱完畢,來到姚祖洪的房間,卻發現空無一人;再跑到樓下,店小二卻告訴他,這位客人出門了。
徐士清在客棧等了近兩個時辰,也不見姚祖洪回來,他心知不妙,便立刻快馬加鞭趕回甫中。守在姚府的徐慶見他獨自返回很是驚訝,徐士清得知,姚祖洪並沒有回來。兩人都覺得事有蹊蹺,當晚便又折返他們前一日借住的客棧。
經仔細盤問,客棧老闆想起,當日早晨,曾有人來找過姚祖洪,兩人還在房內密談了一會兒。那人走後大概過了小半個時辰,姚祖洪也走了。因為出門時,他並沒有帶著自己的行李,所以店家也沒打聽他要去哪裡。
徐士清再問來人的長相,店家卻怎麼都說不清。
“那人穿灰色布衣,臉黑黑的,又低著頭。”
徐士清又想起自己前一晚睡得如此之沉,實在有些離奇,以他平日的習慣,他必會翻來覆去到半夜方能安睡。他估摸著,自己的飯菜茶水中可能被人下了藥,可這問題倒不好問,店家豈會承認自己提供的飯食茶水有問題?但能下藥的人,必是店裡的人,不是夥計,便是店裡的客人。於是,他問店裡最近可曾僱傭新的夥計,店家說沒有,又問最近店裡可曾來過宿城口音的客人,店家仍說沒有。這時,徐士清忽然想到,那人既把姚祖洪劫走,就說明他已知道自己跟姚祖洪之間說過些什麼,既如此,他說話時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