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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幫他想了很多理由,來解釋他的一些令她心痛的表現。
比如說,當她提出要從他家搬出來的時候,他沒有阻攔,但那正是烏鋼到B大來的時候,也許烏鋼到處都找不到她,便像她住院時那樣,打電話到他那裡去問她的下落。於是他知道烏鋼來了,等她說要搬走的時候,他當然就認為她是搬出去會烏鋼的了。
還有,她剛好在那時搬了家,也許他還給她打過電話,但找不到她,他就以為她是跟烏鋼在一起,所以不接他的電話。她喝醉的那天,說不定他也打過電話,但被烏鋼接了。他聽到烏鋼那麼晚還在她那裡,自然認為烏鋼跟她關係不一般。說不定烏鋼還添油加醋地說了些什麼話,更加深了他的誤解。
至於這次懷孕的事,他到底是因為發現她跟烏鋼做出了孩子才生氣離開她的,還是他認為烏鋼跟她更相配才離開她的,她就不知道了,可能都有一點。
雖然姐姐建議她把這事先放一放,但她放不下,她真的象是衝上了跑道的賽手一樣,如果不在半途摔死摔殘廢,她就會一直往下跑。她也不知道這件事的終點是什麼,她就知道她放不下這件事,不弄到“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的地步就不能罷休。
於是她又給他寫了一個電郵。如果說她第一封電郵是抒情散文,第二封電郵是憤怒的詩篇,那麼這封電郵就是一篇雄辯的論說文。她從上世紀的英國出發,先借的故事猛烈抨擊封建的貞操觀,然後繞到本世界的美國,以姐姐為例子暢談生育與愛情的辨證關係。再然後把自己對他的愛情又表白一遍,把自己對烏鋼的態度再澄清一番,自認理由充足滴水不漏了,才把電郵發了出去。
然後她給他打電話,通知他YOU-VEGOTMAIL。
他還是那個口氣:“好,我馬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