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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人,生活都不會再有交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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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馳厭他們離開的事,鄧玉蓮發了好一陣子火。
“好不容易把那兩個小崽子養到可以掙錢了,他竟然給老孃跑了!”
然而讓她去逮人,她又不敢。
馳厭不再是小孩子了,硬邦邦的拳頭讓人腳步退卻。鄧玉蓮也只能罵趙松石解解氣,趙松石悶著聲,也不說話。
心善的人也會指責他們兩口子不厚道,這些年對那兩個孩子多差大家都有目共睹。
然而誰罵得贏鄧玉蓮?往往都是搖頭嘆息說聲“潑婦”,就不再提這事。
最後這件事不了了之。
姜穗這段時間倒是快樂又充實。
她念初一,班上老師非常和藹,同桌陳淑珺活潑又可愛,而且他們教室在三樓,馳一銘他們教室在二樓。她在學校一般都見不到他,這讓她非常愉快。
許多重來一回的人,都想把人生過得很精彩。然而當時光有朝一日真正倒退回過去,才知道有些東西想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裡那些記得彩票號碼和股市走向,只是腦洞大開的爽文人生。
能重來一次,溫柔地再過一次童年,與親人相守,對於姜穗來說已經特別滿足。
這一年啊,風輕天也藍,小城市空氣中沒有汽車尾氣,花兒開得特別爛漫,連孩子們都不會人手一個手機拿著玩。
沒有奧數,只有可愛的微機課,還有音樂老師踩著風琴嘎吱嘎吱的聲音。
R城一到冬天就會下雪,時光也變得緩慢可愛起來。
到了十二月末,姜穗依然天天堅持去跳平衡操。
她最近在發育,敏感地感受到了胸前隱隱作痛。少女的容貌和玲瓏的身體都在緩慢地發生著變化,她不得不開始穿少女內衣,在脖子後綁了一個小巧的白色蝴蝶結。
糟糕的是,有天放學下雨,地上溼滑,她又摔了一次。這次比較嚴重,半邊臉被粗糲的石頭磨了一下,身上穿得厚倒沒什麼事。
姜水生急得不得了,醫生給她消毒的時候,表揚道:“小姑娘真堅強,一直沒哭。”
酒精消毒很痛,醫生心中其實也擔心她會留疤。醫生用紗布覆住了姜穗半邊臉,囑咐她不要撓。這樣看起來,小姑娘左半邊臉包紮著,右半邊小臉青紫,著實可憐。
姜穗安慰父親:“我病快好了,這次是不注意。過了這個冬天就好了,我沒事。”
見女兒眼睛裡暖洋洋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