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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我上學還綁我。”她甕聲抱住馳厭,賴在他懷裡,說完事實以後開始壞心眼告汙狀,“他還打我罵我,不給飯吃。”
馳厭皺眉。
懷裡少女說:“要馳厭抱抱才能好。”
馳厭拍拍她:“下去。”
姜穗被他放一旁板凳上,馳厭冷靜地說:“一銘不會打你罵你,也不會不給你飯吃。”
她臉蛋微紅,偏偏不服氣瞪他。
彷彿在問他為什麼那麼篤定。
馳厭看她一眼,因為我們都愛你。
但這句話他到底沉默著沒說。
好吧,馳厭不好騙,姜穗只能焉噠噠說:“前面的話是真的。”
她至今還記得那一晚自己看著馳厭和水陽他們車子開走的難過無助。
她怕他再次丟下自己。
姜穗說:“我今天出去看看,有什麼兼職能做。”顯然是還記得她自己昨晚的話,不讓他餓著。
馳厭:“老實待著,我不至於那麼沒用。”
他一旦下定決心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動搖。
馳厭說:“一銘肯定在找你,別出門。”
白貓躍上屋簷,馳厭回頭,對上倚在門口看他的少女眼睛,他頓了頓:“你不出現,姜叔就不會有事,一銘知道,如果聯絡不上人,即便威脅,你也不知道,姜叔在他那裡反而安全。過段時間,我會把姜叔帶出來。”
清晨薄霧下,她眼裡的光細碎又溫柔:“嗯呢。”是全然信任的模樣。
她聲音脆脆的:“馳厭,你要早點回來啊!”
馳厭腳步為此一頓:“嗯。”
姜穗看著男人高高的背影,他很少說情話,至今也沒有說過喜歡她愛她。他沉默,有時候還會死板拒絕她的親暱。
可是姜穗什麼都明白,他這輩子少言寡語,卻把能給的一切,都給她了。
大海的愛深沉而厚重,有些人不必說,她也應該學著懂。
馳厭邁步走進一個孤寡老頭家。
他連著敲了五次門,每次節奏都不同。一個顫巍巍的老頭開啟門,將一大袋珍珠給他看,顆顆圓潤漂亮,都是最好的海水珠。
老頭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恭恭敬敬地點了點頭。
馳厭說:“去賣了,換現金。”
老頭倒不會問緣由,馳厭讓賣他就去賣。
如果是水陽在,估計會瞪大眼睛:臥槽你瘋了!
老頭很快回來,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