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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這句話是多餘的,因為許則根本沒有衣服穿,本來就只能待在房間裡。
許則低頭去看陸赫揚的手,看陸赫揚是不是幫他拿了衣服。他像只被捕獲後受了虐待的什麼動物,帶著傷,從籠子縫隙裡看人,探尋的眼神沉默又小心。
沒有衣服,陸赫揚手上是空的。許則看見陸赫揚的手搭上門把,往裡推,許則就後退了一步讓出位置。陸赫揚沒說話,許則也沒有問。
這是陸赫揚的家,許則時刻準備被通知離開,只要陸赫揚借他衣服穿——不借也沒事,他可以穿溼衣服回去。
門開啟,陸赫揚走進來,又反手關上。
許則站在那兒,頭髮還沒吹,垂著手。他的下唇中間有一道很明顯的咬痕,印出鮮紅的血跡。
他感覺陸赫揚正在以那種慣常冷靜的目光審視自己,而自己像個犯人,在這種目光下似乎必須得交代點什麼,比如我已經把薑湯喝完了,碗也洗掉了,該回去了之類的。只是在心裡組織了個大概,還沒有說出來。
正打算開口的時候,陸赫揚微微低頭朝他靠近,許則以為他是要說什麼,於是本能地抬起頭聽。他仰頭時角度正好,像是默契地為陸赫揚送上唇——如果許則知道陸赫揚是來親自己的,也許他反而沒勇氣做這個動作。
他被陸赫揚推著靠在牆邊,光裸的脊背貼上牆,涼得許則打了個哆嗦。他聽到自己的呼吸一下子重起來,陸赫揚的手從他的後腰一直往上,到後頸,不輕不重地握住。
…
“去衝個澡。”陸赫揚從浴室裡出來,手背輕輕在許則臀側拍了拍。
許則的臉還埋在枕頭裡,他摸索著拽住那條浴巾,蓋到自己身下。他說:“我等一下再去。”
“自己洗嗎?”陸赫揚衣冠楚楚清爽體面地站在床邊,沒有勉強許則。他以一種很正常的口吻,說,“手指要伸進去,不然弄不乾淨。”
許則縮了縮肩膀,幾秒後才“嗯”一聲。
“哪裡不舒服?”陸赫揚的視線從許則汗涔涔的後背滑過,停留在他可憐的只被浴巾蓋住一半的屁股上。陸赫揚說,“你身上有傷的位置我都避開了。”
是避開了,以至於許則原本沒受傷的後頸和腰側現在還有被狠掐著不放的感覺。
“沒有不舒服。”
“那我回房間了。”陸赫揚說。
許則猶豫片刻,扭了扭頭,露出半張臉,他的嗓音有點啞,低聲說:“生日快樂。”
冒著大雨來送禮物,一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