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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腳底抹油跑得飛快,可能她還沒反應過來,所以也沒追上來。
開玩笑,我背上揹著我物件呢,他再勒幾下我就可以直接原地去世了。
挺神奇的,我物件是個男的。
“你丫的根本沒醉吧。”我想笑。
“醉了。”
徐淮景聲音低低的,把整個腦袋都埋進我的脖頸,用手臂圈著,跟個鴕鳥似的。
“醉個屁,”我假裝要放他下來,“說不說實話?不說就把你扔了。”
徐淮景雙腿直接盤上我的小腹,把我又給勒得喉間一堵:“真醉了,我頭暈。”
“你這像什麼樣子,”我沒把手放開,其實也有點心疼了,“我說著玩的。”
徐淮景半天沒個動作。
我嘆了口氣,就這樣繼續往前走。
沒過一會兒,鴕鳥冒出點頭:“你累了嗎?”
其實有點累,但是我嘴硬:“還好,你才多重,我深蹲一百六十斤。”
徐淮景把腿放下來,我覺得應該是他累了。
而且我覺得他應該沒怎麼醉,即便醉了也不至於被我揹著走。
換以前他估計不會這樣,但這不是談戀愛嗎,所以矯情點?
徐淮景很少這麼矯情,以前無論再怎麼缺錢缺東西,只要我不吭聲他絕對不主動找我要。
所以這次背也就是背了。
樂意慣著。
我真是個好男人。
到了家,我在把徐淮景背上樓還是揹回我家之間猶豫了一下。
徐淮景奶奶和他關係並不是很好,他一身酒氣回家肯定得挨訓。
本來就不舒服了,就不要更難受了。
於是我把徐淮景給背家裡來了。
時隔一天,這人又躺上了我的床。
認祖歸宗似的翻了個身,把臉埋進被子裡。
我在他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起來,去洗個澡。”
徐淮景把蒙在頭上的被子拿開,坐起來。
跟沒睡醒似的,兩眼茫然。
徐淮景很白,不戴眼鏡的時候看著沒那麼死氣沉沉。
他的眼睛很好看,睫毛長長的,垂下來像一把小扇子,乖乖地蓋在眼皮下面。
我有點手癢,用食指勾勾他的下巴:“沒聽見?去洗個澡。”
徐淮景的視線緩慢聚焦,最後落在我的臉上:“陳嘉運。”
我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