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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女子笑了,揪了根草戳了戳沈青的臉:“你別想了,我都死了,回不來了。”
沈青呼吸急促,垂在身側的手揪住地上的草:“娘娘會回來的,娘娘說過的。”
他看著她,眼神又迷醉。
“娘娘,你現在跟真的一樣,比我幻化的鮮活多了。”
身邊的女子將手中的草一扔,看著前方的河水:“你都說了,幻化的嘛,幻化的,再真也是假的。”說到這裡,又一笑,“不過,我存在過,是真的,我留下的痕跡是真的,誰也不能抹去,而且,將來還會以另外一種形式出現……”
沈青臉色有些茫然:“娘娘你在說什麼……”
身邊的女子看向他,笑了笑:“我在說,我死了,你也要死了,沈青,我要你做的事你也做完了,可以不用管了。”
不用管了?沈青看著眼前的女子,恍惚又回到了最初的時候,他讀書入仕不成,沒想到靠著琴技,邁入宮廷,被皇帝喜愛,被很多人追捧,人人都跟他討論琴,也只聽他談論琴。
其實他知道的想要說的不止是琴。
但不管是在皇帝面前,還是其他人面前,就算奉他為座上客,稱呼他為狀元,只要他想說點別的,所有人都打斷他。
“這不是你可以說的事。”
“沈郎君,請為我們奏琴為樂。”
是啊,他只是一個琴師,就如同以美色侍人,所有人只需要他的琴,沒人在意他這個人,縱然在皇帝面前高坐,也不過是一個擺設。
就如同那個少年嫡仙周景雲。
“你可不能跟他比。”
那個皇帝的新寵美人發出嘲笑。
“他可比你的琴有用,世人看到他,會聽他說話,你呢,琴聲無物,聽到也如同沒聽到。”
他雖然不如那周景雲長的好看,但也是年輕氣盛,被氣得毫不客氣嘲諷“被陛下寵愛又如何,你也不過如同垂簾上懸掛的珍珠。”
擺設無用。
那美人沒有惱怒,哈哈笑了,坐在白玉臺階上看著他,蹙眉說:“我也不想沒用啊,可怎麼辦呢,我是個女人,誰會聽我說話。”
她說著對他挑眉。
“哎,彈琴的,你可願意幫我?”
彈琴的,別人至少尊稱他一聲沈大郎君,但,沈青又頹然,其實也沒錯,他就是個彈琴的。
“我一個彈琴的,除了彈琴還能幫娘娘你什麼?”他沒好氣說。
“都說會彈琴的人,耳朵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