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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尖叫聲和掌聲送下臺的,黃楚擔心的丟磚頭事件並沒有發生。看來現在的大學生素質提高了不少。當然,你也可以這麼認為——品味越來越差。
“怎麼樣?”白雪兒眯著眼睛問。
“不錯。”
“滑嗎?”
“滑。”
“舒服嗎?”
“舒服。”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放手?”
“放手?什麼放——啊,對不起。”黃楚這才發現自己因為沉溺在剛才的表演氛圍中,直到現在才抓著白雪兒的手。
“哈哈,醜醜的臉紅了。”白雪兒指著黃楚的臉向劉可可說道。
“是嗎?天氣太熱了。”黃楚一解釋,兩人笑的更厲害。
晚上十點多,很多城市都已經沉睡。廣州卻是最熱鬧的時候。
黃楚、白雪兒、劉可可三人坐在街邊吃燒烤,因為開心的原因還要了兩杯啤酒。本來黃楚是想和白雪兒單獨出來的,趁熱打鐵的道理估計每個男同胞都懂。可白雪兒又問劉可可要不要一起去,那冷酷女竟然點頭了。
好事多磨。黃楚盯著劉可可的臉想道。
“醜醜,你為何總看著二姐的臉?”
“沒有呀,怎麼會?”
“就有。我看到了。你再敢狡辯我就咬你。”白雪兒瞪著眼睛說道。這——不是屈打成招嗎?
“好,我承認。我是在看可可。我在想為什麼女孩兒的面板可以這麼白呢?”
“那你為什麼不看我的?”
“——我看過了,正在作比較。”
“那哪個更白?”
“都很白。”
“一定要評出一個。直接說吧,我們倆都不生氣。是吧二姐?”
“你的更白。”黃楚才不上當呢。女人說話只能信十分之一。
“哼。”劉可可很不滿。看來無論再冷酷的女人也都是在意別人對她的看法的。
“醜醜,你誠實的說吧,再給你一次機會。我真的不會生氣哦。”白雪兒邊說邊向黃楚眨眨眼睛。
“其實——可可的更白。”黃楚瞭解的向白雪兒點點頭。意思是告訴她自己知道怎麼說,不會讓她的二姐生氣。
果然,白雪兒沒生氣。親熱的挽著黃楚的胳膊。多像情侶呀。黃楚幸福地想。“啊”巨痛把他從幻想中痛醒。“為什麼又咬我?”黃楚憤怒的問。
“誰讓你說我沒二姐白呀。”
“不是你讓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