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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春燕的身上。
他眼疾手快一把捉住蛇的七寸，用力一甩，過山峰的身子蜷縮兩下後，沒了動靜。
李春燕藉著月色看到張凡手裡的蛇，捂著胸口，聲音顫抖：“張凡，我……我好像被咬了。”
張凡一把丟下蛇，走近一步：“嫂子，你哪裡被咬了？”
李春燕皺著眉，神情猶豫。
張凡傻乎乎道：“毒蛇……會死人的。”
李春燕被嚇得臉色煞白，指了指腿根處：“我……這裡被咬了。”
張凡眼睛在夜晚也能看得清清楚楚，這是山裡常見的過山峰蛇，也叫眼鏡王蛇，有劇毒。
他沒有多想，半蹲在地上，扛起她修長筆直的腿放在肩膀上，撩起裙襬，用力一吸。
李春燕大腿感受到一股溫熱，張凡用力一吸，她疼得冷嘶一聲。
張凡吐出毒血，又在旁邊找到治療蛇毒的虎杖，揉搓後敷了上去。
“好了，嫂子。”張凡抬起頭來。
李春燕臉色通紅，避開張凡的視線；“謝謝你。”
“不過，你怎麼會這些？”李春燕突然看過來，眼神狐疑。
視線交匯，張凡有些心虛，正在想怎麼解釋。
卻見李春燕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一定是在大學教的，瞧我還以為你不傻了。”
張凡配合地撓著後腦勺，傻乎乎一笑。
李春燕嘆了口氣，撿起地上的電筒：“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不知不覺，天空已經露出魚肚白。
張凡晚上掉到山洞裡，現在天已經要亮了。
他回望著掉下去的山洞方向，把位置牢牢記在心裡。
這顆珠子這麼神奇，不知道其他的道術會不會也在裡面。
走到回村子的大路上，李春燕一把拉住張凡：“不能走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