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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個可憐的代理人罷了,任務失敗後,幕後的僱主會不會怪罪她,那以後誰還會找她當代理人?
她畢竟是有些能力和本事的,從她能先於我找到情報這一點,我對她未免有惺惺相惜之感。
讓她空手而歸,的確不太公平,況且她那可憐巴巴的樣子著實讓我動了惻隱之心。我知道這是危險訊號,一個殺手絕對不應該動惻隱之心的。
她一定也一樣清楚,我也要回去給我的老闆覆命。我救了她的命,而她看上去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我在賭,我本來其實沒必要賭的。
你知道間諜就是有這點好處,經年累月的訓練,讓我從她臉上露出的少量面部肌肉之微表情就能看出來她在我面前已經服軟了。
我乘勝追擊,“我已經夠替你著想了,你為什麼不能替我著想著想。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又刺激了一下她。
“成交。”她很乾脆的說,她很機靈,至少識時務,能很快認清形勢。
她拿出那個白色的筆記本,信任的交給我。
在找情報方面她捷足先登,但在提防這些陰險的小伎倆方面她卻沒我經驗豐富,我完全碾壓她。
我用探測器在白色筆記本中同樣找到了一個奈米炸彈和攝像頭,全都扔到湖裡處理掉了。
為了提防她使詐,我把白色筆記本還給她之前,先用全息眼鏡對白色筆記本的內容進行了逐張拍攝。
她信守承諾,拍完了白色筆記本上的內容後,把白色筆記本遞給了我。
她的確很聰明乖巧。也許,是我外表很有親和力,不像壞人,所以她願意接受我的意見?
也許聰明的她已經看出來了,我其實是個殺手?而跟殺手鬥狠是沒有好下場的。
不論背後原因是哪一種,我都拿到了我想要的。這才最重要。
“如果我們是搭檔,相信一定能合作的很好。”我揶揄道。
她未置可否,一言不發。
就在她用她的全息眼鏡拍攝照片的時候,我收到了我的後援駭客給我發來的指示,資料夾在我的全息眼鏡上自動開啟,展現在我面前的是一份書單。
讓我驚訝的是,這份書單和我剛才在俄羅斯國立圖書館裡面看到的面前這個女孩兒放在圖書回收車上的書完全是重合的。
任務讓我去拍這些書中安德烈·波波夫做過標記的那些頁碼。
黑色、白色筆記本只不過是情報的一部分,還有第三部分情報。我怎麼把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