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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是假的?比如,現在坐在她旁邊的小遠……
趙清逸彷彿凝固了一般動也不動,臉上僅剩的血色刷地一下子消失殆盡,趙清逸感覺到一股寒氣從旁邊逸散開來。
寒氣的來源,是小遠的位置。
“哎,你怎麼不說話啦?”趙清逸聽見小遠輕快地說道。
她嘴巴開合間寒氣不斷往外溢位,趙清逸感到身體更冷了。右手臂上有某種細滑柔軟的絲狀物垂落下來,隨後一個腦袋湊了過來,靠在她的手臂上。
趙清逸又聽見了小遠對她說:“清逸,你臉色實在太差了,我看著不太像睡眠不足,反而有點像生·病·了·呢。”
腦海裡的警報不斷在警告不要和她對上視線,但是,當趙清逸聽見這句話時,還是忍不住轉過頭去。一張蒼白似鬼的少女面孔映入視網膜,趙清逸心中的不安衝破了心理防線,從早上開始就飽受驚懼的精神頓時潰散,視野隨即陷入了一片黑暗。
那張臉非常猙獰,雙眼瞪圓,彷彿承受著無比巨大的痛苦。漆黑的眼珠如同臨死之人一樣的死氣沉沉,裡面凝滿了無比的絕望和怨恨,她絕對不會認錯。
那是她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
趙清逸驚叫著醒來,好不容易定下心神,才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全是白色的房間裡。
說白色也不準確,此時已近黃昏時刻,夕陽的餘暉從窗外照射進來,白色的房間看起來就像是被鮮血染紅了一般。
趙清逸下意識順著光照進來的方向望過去,窗外有一顆大樹,樹冠佔據了一半窗外的景色,夕陽餘暉正是穿過了樹葉映照進房間來的。
看到這幅景象,趙清逸聯想到了昨天下午歷史課上看到的情景,自心底湧起的熟悉感卻讓她感到很不舒服。胸口忽然像被勒緊一般呼吸困難,隱隱的痛楚泛起,趙清逸忍不住伸手按住了胸口。
一抬起手才發現手背上還插著點滴的針頭。看樣子,自己是被送進了醫院。
趙清逸連忙按下床頭的呼叫鈴,不一會兒就有醫生護士領著趙父進來了。一看到趙父的身影,趙清逸的神經立刻繃緊了。
“清逸,你還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嗎?”趙父在床邊坐了下來,一臉憂色地詢問道。
趙清逸戒備地在三人面上掃了一圈,謹慎地什麼也沒說,只搖了搖頭。
趙父和醫生對視一眼,醫生對趙父點了點頭,趙父變了變臉色,然後神情嚴肅地轉過頭來,“清逸,爸爸現在要跟你說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