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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夢中的自己。
窗外被東叔挑起了燈籠,隱約已經能聽見街上的歡笑聲,商辭晝看著容穆的重新披上了一件綠白的外袍,又伸出手指順了順稍微凌亂的髮尾。
商辭晝的眼睛不自覺的跟著那白皙的指節遊走,看著容穆以手為梳,將纏繞起來的一個小尾巴結兒給劃拉開,在某一個黑白相撞的瞬間,商辭晝的眼眸突然微微眯了一下。
他不自覺凝住視線,眼睛停留在那腰際往下的髮尾處。
半晌,才對上了容穆回過頭的視線。
少年奇怪的看著他:“看什麼?”
商辭晝緩緩一笑:“亭枝真乃妙人。”
容穆哼了一聲:“一天就知道誇我,趕緊出去玩,一會遲了!”
商辭晝像是已經習慣了他的放肆,也不再強調臣下規矩,他朝他伸手道,“過來,孤牽著。”
容穆有些不好意思了:“都多大的人了……”
商辭晝:“你不是著急?孤帶著你,能走快點。”
容穆想到什麼眼睛一亮,自覺的送上門,朝商辭晝張開手臂:“別拎我,要抱著,飛快點,別讓東叔郎喜他們瞧見。”
商辭晝心底動了動,眼睛又不著痕跡近距離掃了那髮尾一眼,這才伸手,不太熟練但極其穩當的將少年抱了起來。
容穆感受了一下,滿意道:“這次技術不錯。”
商辭晝使壞的將他往上顛了顛,引得容穆驚呼一聲,他問道:“可還疼?”
容穆眨了眨眼睛:“不、不了?”
這暴君,偶爾也挺溫柔的嘛……
只見商辭晝垂眸凝視了他一眼,似有千言萬緒藏在那眸中,容穆後知後覺有些後悔這麼積極,但商辭晝顯然沒有給他多少反悔的時間,他緊緊抱著懷中的人,腳尖在亭枝闕的窗櫞上一點,就如同一隻黑鷹一樣滑入了朦朧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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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節,就是為百花而生的節日,憐玉靜靜站在桃樹下,抬頭看著那桃花瓣顫顫巍巍的落在了池水上。
如此輕賤脆弱,一點也比不上他的主人高貴優雅。
憐玉聽見背後的腳步聲,轉頭朝身後看去,就見憫空挑著一盞花燈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今夜可沒人來賞護國寺的花,你不去城中逛逛,站在這裡做什麼。”憫空道。
啞巴魚敷衍的比劃了一下:[等會兒出去,現在人正多著,每次凡人一多就要掩著這張帶鱗的臉,煩都煩死了。]
“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