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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商辭晝一臉冷漠的看著他,“你是說那個畫了一朵醜花的花燈?那花燈材料是孤的,竹條是孤的,就連寫字的墨水都是孤的,你用孤的東西送孤,你覺得作數嗎?”
容穆停了停,心虛道:“我畫的蓮花哪裡醜啦?男人嘛,大度點,別這麼斤斤計較的哈——”
“孤帶你出來玩,給你吃的給你喝的,還幫你梳頭髮,到頭來還比不上一個只見了一面的毛頭小子……亭枝,你到底真心待過孤嗎?”
容穆微微一愣:“這話好像應該我問你吧?我當初掐我脖子我可還記著呢啊。”
商辭晝手指微微動了動,眼眸垂下不說話了。
容穆想了想,這個暴君吃起醋來是真的要死人,萬一他今天把那啞巴少年救了,回頭商辭晝暗中將人連窩端了怎麼辦?!
容穆看了看手中的花燈,拉著商辭晝走到一個人少的街角處:“……阿晝、阿晝?”
商辭晝微微一滯,臉色依舊不變的看著他。
容穆沒法,只得硬著頭皮將這碗水端平:“阿晝,那小孩長得不好還是個啞巴,我想幫幫他就送了他一個小禮物,可是你看看,你缺什麼?你一不缺錢二不缺權,長得一表人才不說還有著整個大商最厲害的身家,我就是要送你東西,也總得知道你缺什麼吧?”
擁擠人流從身邊湧過,高簷樓閣的燈籠被夜風吹的左搖右晃,在商辭晝的臉上投印了一道淺淺的光。
他分明人在繁華世間,整個人卻透出一股濃濃的隔離陰鬱之氣。
容穆不知道此刻的商辭晝是否真實,但他自己真心待人,只要開口就不會欺騙。
他在很認真的問商辭晝,也在想著如果對方要求不過分,他也能順手滿足一下這沒心沒肝的暴君。
就在容穆以為商辭晝要結束這幼稚的吃醋行為時,他聽到對方遲了半晌的答覆。
“……亭枝,孤不想要鈴鐺。”
容穆微愣,笑了聲道:“那阿晝想要什麼?”
商辭晝眼眸深邃的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只能自己抓住欣賞的寶藏。
他眼眸一轉:“亭枝看看這過往人群,與這酒肆樓臺,難道就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容穆疑惑的“嗯”了一聲,仔細的看了一眼周圍,他好看的眉毛微擰:“好像缺點東西啊……”
商辭晝聲線低沉:“是,滿城燈如晝,唯獨不見蓮,孤奪嫡三年,登基七年,整整十年時間未曾在大商見過那東西了,但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