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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與蓮共生呢?”
玄悠聽到這裡微微倒吸了一口涼氣。
“亭枝小友長的實在是與南代王太過相似啊,若真如為師所猜測,當年老南代王犯糊塗送過來的,恐怕不是一朵簡單的花,而是……南代國的一個皇子,此皇子甚至極有可能就是當今南代王的親弟弟,”憫空搖了搖頭,目有擔憂道:“當年只知道亭枝小友名為亭枝,是陛下為他取的名字,卻不知他的姓氏,如今舊人重逢,為師聽到他自稱的名號細思極恐,竟猛地想起了一件事情。”
憫空聲線悠遠:“亭枝小友名為容穆,當今南代王也姓容,單名一個瀝字——此事如今只是猜測沒有實證,你先不要聲張,且看後面如何吧。”
玄悠深深低頭,“是,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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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護國寺待了三天,容穆將這裡差不多摸了一個遍,就連桃林都逛完了,商辭晝非要賴著與他睡在一起,晚上睡覺白天就去找憫空唸經,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受這份罪。
容穆也不是瞎子,看得出來商辭晝偶爾的眼神不太對勁,但他心中不知為何,對此沒有太過特別的感受,反倒有時候還會下意識避著他,心中憂愁往後這日子要怎麼過。
……他心底貌似不太想和這些鬧心的情情愛愛牽扯在一處,有一種過度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總覺得談感情沒什麼好事。
但是商辭晝緊追不捨,叫容穆難免有些不知所措。
尤其是對方每次做了什麼事情,都一副孤不是故意的,但孤就是忍不住的模樣,叫人牙根發癢又拿他沒辦法。
曾經的商辭晝多麼三貞九烈,如今倒好,換他晚上裹緊被子三貞九烈了——
商辭晝站在浮沉梯下的馬車旁,指向抱著小包袱的憐玉道:“亭枝,他就不能一直住在護國寺嗎?”
容穆頭大如籠:“憫空已經幫我養了十年的人了,陛下放心,我這幾日觀察過,憐玉吃的很少話也不多,關鍵是力氣還挺大的,我準備叫他幫我翻一下玉湖的泥巴,再收收假山的碎石。”
商辭晝眼眸微微眯起,看向在一旁扮可憐盡力縮小存在感的人,突然道:“孤當年怎麼沒有印象,亭枝身邊還有這麼一個小奴僕?”
容穆:“……”
那可能是因為憐玉當初大機率還只是一條沒有化形的魚。
“可能是,陛下沒有想起來吧,”容穆打斷他:“好了,東宮那麼大,容不下一個人怎麼回事,他看起來兇,其實很乖的。”
憐玉頭越發低垂,期期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