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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難喝!”
他又叫江蘊行給憐玉瞧了瞧,對方只說這是長時間不說話乍一開口不適應引起的結巴,過個一年半載就會好了。
主僕二人這才大包小包的離開醫館,幾乎是容穆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一騎著馬的軍爺停在了醫館前,對方手中拿著令牌,聲音鴻大如悶鍾:“上頭有令,凡是南代商士,統一都要登記在冊與大商街市一同看管,若查出不明之處,輕則遣返重則問斬!店主,出來填一下冊子吧。”
小荷低低道:“師父,這大商人忒害怕,瞧這個頭,像是能壓死個人。”
江蘊行眉眼閃過思量與擔憂。
是,大商從上到下的作風都有一種莫名的土匪行徑,皇帝不講理,底下的人更別說。
相比於他們南代的文雅,這大商就像是一隻黑到骨子裡的惡犬。
偏偏還碰上了百年難得一出的犬王……
“師父,真的要打仗了嗎?”小荷擔心道,“我在王宮中的時候,聽說原大將軍已經被急召三次了。”
江蘊行:“……打不打的起,要看雙方君王能否放下心中的恩怨。”
一方看樣子根本不放人,另一方偏要拿回去,兩邊都不是好惹的主子,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了。
小荷不懂,江蘊行拍了拍她的頭:“我先出去看冊子怎麼填,下次你再遇見那位小公子來,要第一時間告訴我,記住,不論何時,都要對他萬分尊敬。”
小荷懵懂的“喔”了一聲。
總之她聽大人的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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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風說了酉時之前回去就可以,容穆便帶著憐玉在街市上轉悠了個爽快,等摸到東宮的門,天色已經隱約擦黑了。
兩人剛拐過昌平街一角,就見東宮門前站了許多人,有的還要上馬,容穆眼皮一跳連忙走過去:“你們都要去幹什麼?”
阿風見了他就像是見了祖宗,就差哭出聲來了:“容公子!您可算是回來了!再不回來,陛下又要用禁衛找您了!”
容穆見多不怪的安撫他道:“陛下回來了?”
不是連著幾個晚上熬大夜嗎?
阿風急聲道:“回來了回來了,早前一點時間回來的,一回來就找您,屬下就說您出去玩了,陛下本沒什麼事兒,但在堂前坐了兩盞茶的時間就坐不住了。”
容穆心道商辭晝這耐力還是不行啊。
他二話不說就帶著憐玉朝亭枝闕走去,進了樓閣的門,果不其然看見商辭晝就坐在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