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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瀝:“耗便耗,我南代背後可沒有會咬人的狗。”
原綽一頓:“西越又與王上傳信了?”
容瀝轉身坐在王椅上,眼眸垂下道:“這已經不是厄爾駑第一次聯絡本王,這次我南代用兵,他還當我聽了他的意見要與其圍剿大商呢。”
原綽沉默不語。
容瀝將手中的經書翻開一半扔在桌子上,聲音猶如冷玉撞盤:“本王才沒有興趣與他玩這等幼稚戲碼,但本王也不能保證厄爾駑不會趁此機會在背後反咬商辭晝一口。”
原綽皺眉:“此人狡猾,行事不正,前些日子剛離開大商境地,聽說大商皇帝給了他他想要的東西……”
容瀝反駁:“不可能,商辭晝不會把王蓮花瓣給出去。”
原綽:“這……”
容瀝眼神深深道:“他死都不會給出這個東西的,厄爾駑要是拿到了,那他拿到的一定是商辭晝哄他的假貨,商辭晝這會可沒時間和他玩。”
原綽:“……這大商皇帝比厄爾駑還狡詐。”
容瀝語氣微涼:“商辭晝沒什麼道德,只要能最快達到目的,他會不擇手段,就如同此次陳兵列陣……原綽,你知道他為何這麼快安營紮寨卻不動如山嗎?”
原綽猜測:“許是忌憚我南代數萬神射手。”
容瀝眼光轉向一旁窗邊的掛畫,其上掛著一副花尖帶紫的小蓮花。
“不,他在逼本王主動出兵……到了此刻,他還不忘在那個人身邊藏起爪牙偽裝良善,弄的本王倒顯得像是一個惡人,只怕他在戰場上還要將計就計,不但套出我南代秘辛,還要反過頭在喜愛的人身邊賣一賣慘呢,本王知道,那個人最是心軟了……”
原綽聽著容瀝的話,根據最近訊息大膽猜測道:“王上說的心軟……是那位未被記錄在王室族譜的小殿下?”
容瀝眼眸一縮,想到那個小身影和容鈺信中所說,眼底閃過一絲血色。
“原綽,你去,將大商軍營的黑龍旗給本王射下來。”
原綽狠狠一滯:“王上,這——”不亞於直接對大商宣戰!
容瀝輕聲道:“若真是他,真是十年長成一株的碧絳雪起了作用……”
他語氣一轉,竟帶著一股暗藏的戾氣:“本王就要讓商辭晝知道,別人家的花兒,不是那麼容易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