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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辭晝:“這孤怎麼知道,不過李隋川與他爹不同,他爹能將敵人活活氣死,李隋川被惹毛了,只會默不作聲反手一劍叫人腦袋分家。”
容穆沉默了一瞬:“我現在感覺他們都不是最變態的,能管住他們的你,才是最不好惹的人。”
商辭晝眼眸微微一笑:“可孤只願意被亭枝管著,你管著孤,約莫就等於管著他們……亭枝,你願不願意管著孤?”
容穆側目:“你先和南代王把你們倆的恩怨情仇收拾收拾吧。”
商辭晝不滿:“亭枝鐵石心腸。”
容穆看他:“我沒記錯的話,這話好像是我以前形容你的。”
商辭晝果真微微梗住:“風水輪流轉,蒼天不饒孤。”
容穆擺了擺手:“快走吧陛下!再不走李將軍的口水都要罵幹了!”
商辭晝悶聲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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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倫在金光城主將府接到訊息的時候,天子的車駕已經走了一日半了,他猛地從將軍椅上站起身來:“他孃的!陛下怎麼來了!”
周圍副將紛紛一驚:“陛下來了?那幫子只會寫書的老東西怎麼沒勸著一點?!”
李倫原地焦躁的轉了幾圈:“老子怎麼知道!李隋川這小子呢?怎麼也不跟陛下說說!”
副將:“將軍,少將軍可是和陛下穿同一條褲子的伴讀啊!”
李倫:“……”
“陛下一來,這件事恐怕要不太好辦——你今日去城門上,對面的南代人怎麼說的?”
副將面色微妙:“南代人一向假惺惺,他們那個神箭大將軍就坐在城牆之上,有眼力好的小兵遠遠瞧著,他像是用鵝毛堵住了耳朵。”
李倫又罵了一聲:“這狗東西不是都不幹了嗎?怎麼回過頭又為南代王出戰了!”
副將小聲道:“將軍,許是因為那原綽的原配夫人病好了……你沒聽少將軍說嗎?這人一副愛妻心腸,不惜來我大商賣木雕為妻治病,原綽油鹽不進,是南代數一數二的大將,脾氣又怪的厲害,恐怕除了南代王,他不吃任何人的面子。”
李倫氣的要死:“管他什麼脾氣,這一仗本就來的蹊蹺,本將軍還可以與他只是罵一罵,但陛下一來,他若是將陛下也惹毛了,本將軍才真的要上場切人了!”
副將深深贊同的點頭:“的確如此,說不定陛下手癢一下,還要跟著您上場切人。”
李倫虎目一瞪:“不行!陛下要是在我手中出個三長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