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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帶著恐懼,合著是商辭晝在外面已經給他清了一波潛在敵人了。
“你做這些,真的覺得有意義嗎?”容穆不由得問,“會不會得罪朝堂?”
商辭晝拉住韁繩,烏追停下,他道:“怎麼沒有意義?朝堂都是孤一手建立起來的,又談何得罪?”
容穆急了:“你知不知道,我很可能永遠不會喜歡上一個人,頂多只是覺得——”
“覺得孤挺可憐的,對不對?”
容穆梗住,商辭晝在身後動了動,然後忽的從馬上下來,他牽著韁繩,替容穆拉著烏追。
商辭晝看向他:“做這些的意義,不是為了叫你立刻明白什麼,只是孤覺得,多給你一點安全感,叫你知道孤這個皇帝能很好的護著你,或許你就會多信任孤一點……就像是信任憐玉那樣。”
容穆眼睛睜大:“你在說……什麼?”
商辭晝替容穆折斷一根擋著路的樹枝:“憐玉只是一個十幾歲性情耿直的小隨從,而孤當了十幾年的太子,又當了七年的皇帝,你說,到底是孤的演技能騙過他,還是他的演技能騙過孤呢?”
容穆半晌都反應不過來。
商辭晝停在一片花叢處,烏追垂下腦袋嗅著花瓣,那顏色開的極好,還帶著林間閃亮亮的露水。
皇帝神色柔和的伸手,轉口道:“還要騎馬嗎?或者下來走走?這裡孤之前叫人圍住了,馬蹄沒有踩到這兒來。”
容穆下意識遞過手,見商辭晝將他手中的鞭子和匕首隨意扔在了烏追屁股後面的箭筒中。
“亭枝,孤不想叫你覺得孤只有深不可測四個字。”商辭晝將他抱下馬,眼眸看向他道,“明明是孤先找到你的,憑什麼叫他人半路而上。”
容穆嚥了咽喉嚨:“你,那什麼,你都知道些什麼?”
商辭晝笑了笑,溫和道:“下次不要藏在窗子後面了,那裡冷,小心生病。”
容穆驀地停住腳步。
……是。
他早該知道。
商辭晝這斯不是說糊弄就能糊弄過去的。
“還有南代王女,孤從不全然監視亭枝做什麼,可但凡從南代來的人,好像都對你有惻隱之心,不論是之前那幾個細作,還是之後的‘木雕商士’與尊貴的王女,”商辭晝替他將軟發往耳後別了別,溫聲試探道:“真的想要回你的故土嗎?”
容穆徹底躺平了,玩又玩不過乾脆擺爛:“不回了,他們這群南代人奇怪的很,非說我長得像南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