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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街盡頭, 是當年太子東宮的居所,現如今東宮居所已經被被併入皇宮,朝臣們不敢言語商辭晝之後立不立太子的事情,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太子府逐漸變成皇宮的一個附屬角落。
容瀝自南代而來,頭一次深入商辭晝的領土。
大商地域廣闊,與他們南代風土人情差距甚大,容穆當初就是來到了這裡,才遇見了大商太子, 如今的皇帝商辭晝。
碧絳雪在南代王的身邊搖曳, 它到底是被這位君王培育長大,小花杆依戀的貼了貼容瀝整潔的衣襬, 有些委屈巴巴的樣子。
一路行馬至此, 就連馬兒都還在呼哧呼哧喘著氣, 容瀝卻已經面色沉靜如水, 他定定的抬頭看著東宮的牌匾, 過了一會,眼珠又轉到了那大紅色的高門燈籠上。
多麼漂亮的金龍逐蓮圖啊,隨著冬初的風微微晃動, 似是活過來了一樣。
李隋川看著這位素未蒙面的南代王, 有種手上揣了個燙手山芋的感覺。
還有南代王身後跟著的幾人, 甚至他還看到了前段時間來大商開醫館的那個男子, 這人當初就是李隋川放出城門的, 兩人對視了一下心照不宣, 均微微點頭打了個招呼。
江蘊行算是南代隊伍中面色比較溫和的一個隨行官員, 但神色也沒那麼放鬆。
大門口的氣氛有些凝滯, 南代君王親自上門,李隋川不知怎的就給自家陛下捏了一把汗, 還有那個人……見到他的王兄,是會驚嚇還是驚喜?
兩撥人馬對立半晌,只見容瀝微微伸手,摸了摸碧絳雪蔫巴巴的腦袋,突然開口道:“已經快過午了,難不成商辭晝還在睡?”
李隋川:“……王上稍安勿躁,陛下想來是下朝後又回來陪殿下小憩了一會,我方才已經叫人進去通知了。”
容瀝冷笑了一聲:“你們陛下放回三千神射營,單單扣下了我南代的王子,莫不是還要本王三催四請,才肯將我王弟放回來?”
李隋川看著南代王的神色實在是難看的厲害,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要怎麼說話了。
南代的殿下只有一個,但卻是兩個國家的心窩子,待在這個身邊就必定要缺了那個,陛下是萬萬不可能放手,但這個也是來勢洶洶。
他剛在心裡想好圓場措辭,東宮的大門就被劉東帶著人從裡面開啟了,正門平素裡很少開啟,李隋川估摸了一下,這估計是陛下的屬意。
果不其然,劉東見著門外的人就堆起了滿臉的笑意:“貴客前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