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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少朵冬蓮,就被背後的動靜驟然嚇了一跳。
商辭晝也停下腳步,似乎想起什麼道:“別怕,是煙火。”
容穆啞著小嗓音不可置信:“靠,你是什麼變態啊連這玩意都能弄出來?!”再給他一點時間是不是火炮也能出來了?
商辭晝只當容穆在誇他,冬日衣服厚重,但皇帝的衣服不僅厚重還要求華貴好看,是以商辭晝微微一旋身子,衣襬便漂亮的掃了一圈雪,容穆在他的懷中驚呼了一聲,下一瞬,眼前的帷帽就被掀開了一角。
鵝毛一樣雪花闖入眼中,卻不損年節的繁華熱鬧,東邊的大宮殿隱隱約約紅了半邊天,不間斷的煙火從那裡冒出來,商辭晝今年年節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好說話,就連管煙火的奴婢都大著膽子比往年多準備了一份以討君心。
半邊天空明明滅滅,照著紅牆綠瓦不再那麼陰森可怕,又或者說,因為在商辭晝的懷裡,所以便沒有一個人時那樣的匆忙膽怯。
容穆愣愣的看著那華麗的天,沒有想到自己在這個時代,依舊能看到如此觸人心絃的場景。
商辭晝就站在原地不言不語,好像給他留了足夠的時間來體味這一年到頭最終的繁華落幕,過了不知道多久,容穆才聽見商辭晝道。
“去年今日,孤還一人坐在紫垣殿中,心中想為何孤萬人之上了,身邊依舊如此空落落,那時只覺奇怪,宛如魂魄被挖空了一半。”
容穆回神,在彩色余光中看向商辭晝,聽他接著道:“短短一年,便如此截然不同,容穆,你知不知道,我們在紫垣殿重逢那一天,孤心中除了利用還在想什麼嗎?”
容穆下意識搖頭。
商辭晝垂眸,用鼻尖蹭了一下懷中人略微冰涼的臉蛋,“在想,紫垣殿的地磚那麼冰涼,殺你或者要你跪,都像要了孤的另一半魂魄一樣,孤對你好奇極了,彼時渾然不知,竟是明月歸來。”
容穆:“我那時也不知道,還罵你那個模樣究竟懂不懂怎麼愛人,咱們倆的戲碼分分鐘都要被催婚的朝臣戳破。”
商辭晝:“孤從不計較你罵孤。”
容穆咳了一聲:“那我也不計較你曾經要殺我了。”
兩人相視一瞬,又默默笑開盡在不言中,容穆抬手,拍了拍落在皇帝頭上的白白的雪。
“一會又會有了,凍手。”商辭晝不太樂意。
容穆:“會頭疼。”
商辭晝:“你因白髮被孤拘著,孤不知如何賠你,如今便藉著三分雪色,就當提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