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邀約 (第2/1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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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了我,而且要愛上貝拉是多麼容易的一件事。這就像是一種沉淪:毫不費力。不讓自己愛上她是另一種與之相反的沉淪——就像把自己推向懸崖邊,一步一步地,這份任務就像一種懲罰,彷彿我已不再擁有長生不死的力量。
一個月過去了,每一天都變得更難熬。我無法理解——我一直在等它過去,直到它能變得更輕鬆一點。這一定就是愛麗絲當初所預言的,我將無法離開那個女孩。她已經預見到這種與日俱增的痛苦。但我能夠應付這種痛苦。
我不會毀掉貝拉的未來。如果我註定要愛上她,那麼避開她不正是我僅僅能夠做到的嗎?
然而,我只能在自己可以承受的極限內躲避她。我可以裝作無視她,一點兒也不去看她。我能夠裝作對她毫無興趣。不過這已經是極限了,只是假裝,而不是事實。
我依然留意她每一個呼吸,她每一句話語。
我的痛苦集中於四種:
前兩種痛苦是熟悉的:她的香氣和她的沉默。或者,可以將它歸結為——我不能讓自己推卸責任——我的乾渴和我的好奇心。
乾渴是折磨我的最首要的痛苦。現在一上生物課就不呼吸已經成了我的習慣。當然總有例外——在我不得不回答問題或諸如此類的事,這時我就需要呼吸,開口說話。每一次當我品嚐到那女孩周圍的空氣時,就和第一天一樣——怒火、需求和橫暴不顧一切地企圖掙脫束縛。在這種時候,即使是最輕微的理智和剋制都變得十分困難。還有,就像第一天那樣,那個在我體內的魔鬼咆哮著,幾乎要掙脫出來。
好奇心是始終折磨我的另一種痛苦。我腦子裡的謎從來沒有答案:她現在正想什麼?當我聽到她靜靜地嘆息。當她心不在焉地將一綹長髮纏繞在指間。當她用力把書扔在桌子上。當她遲到時急匆匆地趕去上課。當她的腳急躁地踩在地板上。每一個我所間接看到的舉動都是一個令人發瘋的謎。當她跟其他學生說話時,我琢磨她的每一個字,每一個語氣。她說的是她所想的呢,還是她認為自己應該說的?常常聽起來她好像正設法說一些她的聽眾想聽的話,這讓我想起我的家人,想起我們營造的生活假象——我們比她更善於說謊。為什麼她不得不扮演一個角色?她是他們中的一員——一個青少年。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麥克?牛頓帶給我另一種痛苦。誰能想到這麼一個平庸、無趣的凡人竟能讓人如此憤怒?公平地說,我本來應該多少感謝這個惱人的男孩,因為他讓那女孩一直說話。透過這些談話,我更加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