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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癔症。”
黎暨唏噓:“也不能這麼說,平常他還是挺正常的,就是太戀愛腦,一談起戀愛來就忘記自己是誰一樣,魂不守舍的……”
裴曜滑了兩下微信頁面,試圖重新整理出新回覆,但遲遲依舊沒見動靜,撥出一口氣道:“那你平時也不說說他。”
黎暨:“有說的,但手和腿長在他手上,沒辦法的。”
說到一半,他突然頓住,看著低頭目不轉睛的盯著手機的裴曜,像是想到什麼一樣驚悚道:“等等,你以後也不會像我表弟一樣吧?給人送幾百萬的東西,然後被騙得一毛錢不剩,凌晨兩點站在街頭蹲在花圃上給我打電話嚎啕大哭說表哥她不愛我了吧?”
裴曜:“?”
他莫名其妙抬起頭:“你跟你弟一樣得癔症了?”
“我為什麼要莫名其妙給人送幾百萬的東西然後被騙得一毛錢不剩,還要因為對面騙了自己凌晨兩點打電話嚎啕大哭,我閒著沒事嗎?”
“你弟是戀愛腦我又不是。”
他一面覺得莫名其妙,一面低頭看了一眼手機,看到幽採還是沒回訊息後,又給幽採發了幾條訊息。
看著裴曜面上的莫名其妙不似作假,黎暨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也是,你也不是那種人。”
裴曜嗯了一聲。
他顯得興致不是很高,頻頻地刷著手機頁面,試圖重新整理出新的訊息。
但等了好幾個小時,也沒能重新整理出一條新資訊。
s市連續下了好幾天的雨,如今正好放晴,花卉店的生意好了不少,幽採將手機放在操作檯上,忙裡忙外很難再像從前一樣回覆。
連續幾天,s市都是大好的晴天,花卉店也連續忙了好幾天。
幽採回訊息的速度也越來越慢,有時候好幾個小時才能回上一條資訊。
病房裡的裴曜剛開始告訴自己這很正常。
幽採晚上得做護工,說不定白天要好好休息,過了幾個小時回覆他是很正常的。
穿著病服的裴曜在病房裡頻繁地起身又坐在,走來走去,一會望望天,一會又低頭看看手機,但依舊沒發現回覆。
他心底就跟剛撬開瓶子的氣泡水一樣,情緒密密麻麻地往外冒,開始想是不是幽採不喜歡跟他聊天,只是礙於禮貌回覆他而已。
將近一米九的青年坐在沙發上,盯著手機有些出神。
他偏頭看了一眼落地窗外的燦爛陽光,猶豫了一下,還是打出了一行字——天氣預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