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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爺呢?」
「少爺已經出去了。」
「這不成氣候的孩子!」
徐階嘆氣道。
「血氣方剛的,難免會有衝動。」
楊追悔調侃道。
「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夫是不希望他走錯了路,要再頭就難了。」
徐階手一拂,便讓下人替他們三個倒滿了酒,道:「醉裡香,老夫多年都未曾入口,今日就與楊兄把它幹了!」
話落,他已經舉起酒杯。
楊追悔順手舉起酒杯,見夏少楓臉色很差,便道:「毒拳兄,一起吧。」
礙於徐階,夏少楓只得舉杯了。
菜陸陸續續地擺上桌,楊追悔卻一點胃口都沒有,看著那些大魚大肉,楊追悔馬上想到裸屍的慘狀,再看那一然鴨腸,楊追悔都有點想吐了,撫了撫胸前,楊追悔直接放下了筷子。
「莫非這菜不楊兄胃口?」
徐階問道。
「不是,只是想到那婢女的死,我就一點胃口都沒有。」
楊追悔也不和徐階繞彎子。
徐階放下筷子,嘆息道:「不到十日,府裡已死四名丫鬢,鬧得上上下下無寧日的,好幾個丫鬟都跑了。」
「毒拳兄,你沒有看到兇手嗎?還是說兇手長得和我差不多?」
夏少楓握緊筷子,淡淡道:「護衛不能進婢女的房間。」
「繁文耨節而已。」
楊追悔刺激道。
「若不是尚書大人在,你早死在我拳下!」
夏少楓冷哼道。
「若不是尚書大人在,你早被我拿樹枝抽死了!」
楊追悔也不退讓。
見二人又吵起來,徐階只得做和事佬,調解道:「就當給老夫一點面子,在採花魔未抓到前,你們就互相謙讓吧。」
「大人不計小人過。」
楊追悔嬉笑道。
「我也這樣子想。」
夏少楓當著楊追悔的面夾起幾段鴨腸就塞進嘴裡。
「你不覺得那很像後院那具死屍的腸子嗎?」
楊追悔鄙夷地看著夏少楓。
夏少楓嚼了幾下,又想到裸屍,忙側身,將鴨腸都吐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我應該等你吃下去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