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5/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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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這是公司的招待開銷。屬於合法消費。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我在問你其餘的錢到哪兒去了?”
科布又停頓了一下。“我放了一些錢在家裡。”
“家裡?你妻子回來了嗎?她能證明你的說法嗎?”
“她還在出差。”
“那麼我們就派一位警官去你家找這些錢。錢究竟在你家裡什麼地方?”
“我也不記得了。”
“五百美元?你怎麼能忘記把五百美元放在什麼地方了呢?”
“我不知道。你把我問糊塗了。”
“昨晚你在家附近的酒吧裡吃了些什麼?”
“我吃了個漢堡包。”
“配什麼一起吃的?”
“嗯,薯條。”
“誰給你點餐的?”
“就是……就是那個酒吧招待。當時人很多,連個空座位都沒有了。”
“那招待叫什麼名字?”
“嗯,叫傑克。我不知道他姓什麼。如果你——”
“你怎麼付賬的?”
“現金。”
“吃了多少錢?”
“大約十美元。”
“你有沒有喝飲料?”
“兩杯啤酒。”
“吃了一份漢堡包,加上兩杯啤酒,賬單上卻只有十美元。未免也太便宜了一點?”
“我是說光是漢堡包就值十美元。”
“但我剛才問的是你的全部賬單,不是漢堡包。”
“我說的是漢堡包。”
在回答所有這些近似機關槍速射般迸發出的問題之前,科布都有極其短暫的遲疑,正是這些遲疑讓丹斯清楚地意識到他昨晚根本沒去過那家酒吧。她向前又靠近了一些,進入一種更具威脅性的交往空間。“你在雪松街上到底做了什麼?”
“走到那該死的地鐵站去。”
丹斯一把抓起曼哈頓地圖。“漢諾威酒吧在這裡。地鐵站在這裡。”每次她用手指敲擊厚厚的地圖時,都會發出很大的響聲。“要從漢諾威酒吧出發前往華爾街地鐵站,根本不需要經過雪松街。你為什麼要這樣走?”
“我想活動活動,把剛剛吞下肚的‘大都會’雞尾酒和雞翅熱量運動掉。”
“人行道上結了冰,氣溫只有華氏十幾度,這樣的天氣你還要運動嗎?你經常這樣走嗎?”
“不。昨晚只是偶然想起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