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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對我們共謀的事會是潛在的威脅,他們必須死。”
說完這話,他便斷了聯絡。
殊華起身推門,卻發現門被鎖得很死,以她現在的修為,竟也不能逃脫。
小雨滴很肯定地道:“人沒殺完之前,靈澤不會放你出去的。”
殊華火大地用力去戳傳音尺。
靈澤接通,但沒說話,只有清淺的呼吸聲傳來。
殊華低聲說道:“多謝司座高義,為我清除這所有的障礙,讓我乾乾淨淨做這盟主,清清白白登上高位。
若即若離,冷若冰霜,卻又諸事為我考慮齊備,不惜手染鮮血,變成屠夫。欲擒故縱,說的是你嗎?”
靈澤不回答,沉默到呼吸聲都沒了。
殊華壓抑著憤怒,咬牙切齒:“靈澤,你到底想要什麼?想幹什麼?請你明明白白地說出來!”
半晌,靈澤輕笑了一聲:“殊華,你想太多了。我知道你不會再愛我,我也不再奢求,我累了。折騰太多年,我真的很累了。”
他停了一下,一字一頓:“二十萬靈石、替你殺光聯盟所有叛出者,有補償,也是為自己考慮。
修道之人最忌心魔,你是我的心魔,我欠你的,必須償還清楚,否則永世難以安生。
從合作伙伴的角度來看,請你允許我償清債務,你也應該允許我償清債務。
我受制於天道和藏庸,這一戰非贏不可,我所有的作為都經過深思熟慮,也是從大局出發。
你應當知道,我自來冷靜自持,從不曾忘記自己肩負的道義與重任,成為凶神,非我所願。
我希望你也能站得更高一些,看得更遠一些,不要拘泥於兒女私情。可好?”
返生樹又劇烈地收縮起來。
殊華痛得蹲到地上,縮成一團,冷汗涔涔,她生氣地質問小雨滴:“你又怎麼了?”
小雨滴無辜地道:“我也很痛啊,殊華,我痛得要死,彷彿就要裂開了,我還很冷很絕望!”
“殊華?”靈澤的聲音冷冰冰地從傳音尺中傳出:“難道,你想與我重歸於好麼?”
“嗤……”殊華髮出一聲冷笑:“司座,天亮還早,你可以再睡會兒,夢裡什麼都有!”
她用力摁掉傳音尺,氣得胸口發痛,索性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喘氣。
什麼自以為是的狗男人!氣死她了!
返生樹仍然持續收縮,痛感越來越強烈,殊華顫抖著摸出一顆急救丹塞進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