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且不算是太珍貴的藥材,再加上眾人対山下的情況不太瞭解,最終還是決定捨棄了。
“邢衝。”容灼看了一眼他留下的人,“如果後邊再有流寇來,他們會不會有危險?”
邢衝略一遲疑,還是選擇朝容灼坦白道:“東家,我已經吩咐他們了,如有變故直接將活捉的流寇了結,然後不必戀戰。”
容灼一怔,但心知他這安排也是情理之中,便沒再說什麼。
說白了,這些流寇都是亡命之徒,死不足惜,不值得同情。
這一場意外來得快去得也快,商隊到了下一處驛館時,幾乎沒遲多少時間,天色甚至都沒黑透。
後頭的一路上,容灼一直都沒再表現出什麼不妥。
儘管他內心依舊未從親手殺人的情緒中抽離出來,但念及自己是商隊的東家,他不想在眾人面前表現得太擔不住事兒。
實際上,在今日的事情上,他表現得已經足夠沉著冷靜了。無奈隨行的人各個都是屍山血海裡滾出來的,容灼想要在他們面前顯得不突兀,實在是有些難為他了。
邢衝等人原本還有些擔心他,但見他表現如常,便都沒往心裡去。
因此,次日一早,誰也沒有注意到容灼不大正常的面色。
金豆子只當容灼是怕冷,一早便給他圍了圍巾戴了帽子,路上還特意找了厚實的大氅給他披著。
直到他們到了北江城外的驛館,他才覺察到容灼的不対勁。
而此時的容灼已經燒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怎麼回事?”邢衝朝林大夫問道。
“怪我。”林大夫有些內疚地道:“那日我便覺察到東家應該是受了些驚嚇,但我見他後來表現如常,便以為他已經沒事了。早知如此,當日該給他開一副安神的方子才是。”
邢衝擰了擰眉,叮囑了林大夫照看著容灼,便匆匆去了一趟戍北軍大營。
自商隊從豫州出發那日,邢衝就派人快馬加鞭來北江送過訊息。
所以於景渡一直算著商隊到北江的日子呢。
原以為他們如期到了便意味著一切順利,萬萬沒想到途中竟出了這樣的變故。
“容灼怎麼樣?”於景渡冷聲問道。
“容小公子一切安好,就是……”
“就是什麼?”
“受了點驚嚇。”邢衝道。
於景渡沉著一張臉什麼也沒再問,讓人備了馬,便快馬加鞭去了驛館。
容灼這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