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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已經有宮人準備好了溼毛巾,敖梧隨手接過擦了把臉上的汗。
杭十七從旁邊的樓梯走下來:“做了個噩夢,睡不著就起來了。”
“噩夢?”敖梧擦汗的手一頓,直覺做噩夢和睡不著這兩個詞和杭十七實在不太搭,他應該是哪種沒心沒肺快樂加倍的人才對:“夢到什麼。”
“一個白色的蛋殼,我被關在裡面,出不來。”杭十七說。
“不是真的。別怕。”敖梧伸手在他發頂揉了一把,指尖碰到杭十七尖尖的毛耳朵,耳朵敏感地彈了一下,自己趴到一邊。
是真的。杭十七在心裡說。
不過涉及到自己以前的來歷,他覺得這些事最好還是不要告訴敖梧。就算敖梧對他再好,也是建立在他不是敵人的基礎上。如果敖梧知道自己和那些刺殺他的人都是一夥的,他說不定第一個把自己咬死。
敖梧難得看杭十七蔫頭蔫腦的樣子,心口沒來由地,泛起一絲類似憐惜的感情。
他不知道怎麼哄人,只能生硬地轉移話題:“這裡的器械是我以前訓練用的,想學嗎?我可以教你。”
“好玩嗎?”杭十七總算是來了精神。
敖梧:“你可以試試。”
後面一個小時的敖梧,都只想回到這個時間點,把自己的嘴堵上。
杭十七不笨,其實每一個器械看兩遍他就能明白。但他就是不肯按照教他的方法來,總是想把器械玩出花樣來。該爬的他蹦過去,該跑的他蕩過去。
其中一些器材是具備危險性的,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受傷。
這種危險設定是敖梧小時候用的器械都有的,相當於一個懲罰機制,失誤就會受傷,所以必須更加努力。
後來敖梧成了狼王,把這些器械原樣搬到了演武場,每天都要過一遍,就是提醒自己,即使成了狼王,也不可懈怠半分。
現在輪到杭十七卻危險了。因為他不肯按照敖梧教的方法好好過關,非得自己創造些稀奇古怪的法子。
比如其中有一個橫向的吊索,需要快速把著吊索爬到對面。而吊索下面下面是一張滿是荊棘的刺網,如果掉下去,就會被紮成刺蝟。
爬過去不難,關鍵是速度要快。慢的話吊索會不停下沉,也有被刺扎到危險。
杭十七愣是從另一邊不知道哪裡拆下一根橫杆,兩手一左一右把著,猛地一躍,盪鞦韆一樣朝對面蕩。
結果盪到中間,橫杆被繩索掛住了。鬆手是不可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