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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敖梧許諾安晴最後一個活著的機會。
碼頭上,書錦從虞孟手裡接過扇墜,拿在手裡把玩:“安晴是個聰明人,如果他能像這些繭獸人一樣聽話就好了。”
繭獸人束手站在一旁,對書錦的話無動於衷,只乖乖等待下一個命令。
“殺乾淨,不能讓他們活著回城。”書錦吩咐了句。
繭獸人諾然應下。
“不可惜?”虞孟心裡倒挺欣賞安晴,某些方面,安晴跟他所效忠的不夜島主虞方晴有幾分相似。
“可惜?”書錦笑了下:“是可惜,他做事情的確比我這些木頭手下聰明可靠的多,可惜聰明人總是有很多不該有的想法。當這份心機註定不能為我所用,與其留下產生威脅,還不如直接毀掉得好。”
“人魚喜歡強大的對手。”虞孟卻說。他欣賞強者,不管是實力還是腦子,不管是隊友還是對手。人魚驕傲無畏,不怕失敗也不怕死亡,是以對書錦這種觀點並不理解。
“而繭鼠,喜歡以弱勝強。”書錦不指望虞孟能理解自己,對方是天生的海洋霸主,而繭鼠曾經只是南夏一個不起眼的弱小族群,連活在陽光下的資格都沒有,他雙方本就不具有可比性。
如果可以,誰又願意活在漆黑的地下蠅營狗苟。
正因為繭鼠不想永遠都當弱者,所以他們必須算計,哪怕手段再卑劣,也是為了自己的族群的光明將來。早晚他們會把這些自以為是的“強者”都踩在腳下。
“師兄,月亮要出來了。”書苒催促了句。
“那這裡就有勞虞孟先生了。”書錦收斂起情緒:“準備行動。”
夕陽的最後一縷霞光,掩藏進漆黑的夜幕裡,一輪圓月高懸,滿月的清輝從月華城的上空流瀉而下,照在王宮古樸大氣的庭院內。
醉月池中心亭子裡擺著一個方桌,上面堆放著各色佳餚。雲無真和敖梧各坐一邊,杭十七坐在敖梧身旁。三人推杯換盞,好不愜意。
“想喝浮屠酒你們算是找對人了,今年山上的雪還沒化,去年存下的浮屠酒,可就剩我手裡這兩壇了。”雲無真說著給杭十七和敖梧一人斟了一杯:“嚐嚐看。”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酒杯相碰,一飲而盡。
“咳咳咳,好辣。”杭十七啜了一口,辛辣的酒液沿著喉管一直燒到胃裡。又反嗆到鼻腔,他咳得臉都紅了。
“哈哈哈,小十七還不會喝酒啊?來,哥哥教你,喝這種酒的時候……”
“用你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