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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爸爸的暗流,誠實地回答:“月森老師邀請我去參加他的婚禮。”
這句話放在雅也這裡,就是這個男人要拐帶自家可愛的兒子。“哦……?”他不著痕跡地靠近月森司一,很有技巧的把狗卷荊往自己懷裡一帶,加上狗卷荊的配合,他順利讓兒子換了一個懷抱。
沒什麼帶娃經驗的月森忽然懷裡空空,眼皮跳了跳。
月森司一的腦子清醒了。
小孩很可愛,但是爸爸就沒那麼可愛了。
小提琴家嘴角抽抽,很快發現小狗卷也開始不可愛了。
“今天開心嗎?”
狗卷荊想了想,露出他今天學到的笑容,聲音卻還是平平,一點都沒有旁邊小孩子的興奮:“開心。”
為了論證他開心的這個點,狗卷荊口齒伶俐、邏輯清晰的向爸爸描述今天月森司一的種種表現,當著本人的面就把小提琴家賣了個底朝天,比如什麼緊張到要走不動路,西裝褲太緊差點蹲不下去,手指太抖摳了好幾下都沒能把戒指從戒枕裡面拿出來之類之類的,聽得月森司一差點給這小孩跪了。
就沒見過小孩的觀察力這麼強的。
狗卷荊幾乎可以出個一日錦集,專門記錄著名小提琴家月森司一的求婚糗態。
旁邊還在跟園長聊天的濱井美沙也聽到了,她噗呲一聲笑出來,園長看向月森的神情都帶著幸災樂禍。
月森素來注重形象,第一次遭遇滑鐵盧。
還是當場社死這種滑鐵盧。
狗卷雅也對他都忍不住同情了。
狗卷荊大概意識到了自己在掀人老底,不懂怎麼辦才好的他想起了那句經典臺詞*,手指撐起嘴角,微笑。
假笑boy上線。
也可以這樣理解: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
這一下,場面更加滑稽。
三個大人再也憋不住大笑起來。
只有一個站在世界中心社死的月森司一,和略略有點懂,又不是特別懂的狗卷荊。
演奏會之後,狗卷荊獲得一個幼兒園的假期,又開始頻繁往庫洛裡多這裡報道。
狗卷荊都有點懷疑,爸爸媽媽把心理診所當成了託兒所。
好在庫洛裡多從來不介意。
他總是微笑著站在門口迎接狗卷荊。
四季輪迴,好像只有庫洛裡多永遠都在那裡。
儒雅的醫生站在小紅樓診所的門口,他微微一笑,圓眼鏡背後是包容溫和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