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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方式。”
“好的好的,盛惠。”
孔時雨也不管他有什麼目的,等甚爾離開的時候還懶洋洋站在原地,望著甚爾幾個騰挪消失了身影,嘆氣:“唉,我的打火機才買不久來著的。”
狗卷荊趴在甚爾懷裡,直到甚爾說可以了,才脫下口罩。
他們兩各自背下了除妖師的聯絡方式和電話之後,這張名片、臨時購置的口罩、帽子和雨衣連同那個打火機一起燒了乾淨,甚爾還帶著小孩去公共澡堂,從頭到腳洗了一遍,確定沒有遺留下任何資訊記號之後,才帶著小孩出來。
狗卷荊全程安靜乖巧,配合度極高。
“陰陽師和除妖師,你知道多少?”
走一趟卻沒獲得多少實際的情報,甚爾只能抓住唯一的點考慮了。不過這也不是他擅長的領域,只能看看小鬼跟在臭老頭身邊這幾年到底學到了什麼。
“現在除妖師最出名的一支就是的場一族,活躍在日本的中西部,很少會插手東京。”
比起工作內容更為寬泛的陰陽師,除妖師和咒術師才是真正的對手。現在的妖怪作祟大部分都是咒靈作祟,因此兩邊的工作內容重疊,搶生意也搶得厲害。
不要以為除妖師是正義的使者,實際上無論是哪一邊都是討生活的人罷了。
後來除妖師和咒術師之間打了一架,從此劃分底盤辦事,鮮少有過界的時候。
甚爾發出了一個不爽的氣音。
所以說,除妖師的可能性就排除了嗎?
“至於陰陽師那可多了,皇一門、花開院、土御門、恐山、高野,以及各種各樣的神社和神宮。”日本什麼都不多,就是各種各樣的神宮神社多,出名的都成了景點,不出名的那就更數不清了,狗卷荊掰著手指頭數都數不過來。“他們大部分有特殊的手段,普通人很難看出去區別,等事發的時候就會通通從某個角落裡冒出來了。”
“冒出來這個詞,是庫洛老師說的。”
線索太多了,反而無從找起。
甚爾更不爽了:“所以你有別的頭緒?”
“天黑了。”狗卷荊翻出了手機,沒有直接回答他:“我們得先回家。”
他忘了,這小鬼還是個大孝子來著的。
甚爾不耐煩,卻很順從的把小孩抱起來,幾步跳上了房頂。比起在街道慢慢悠悠晃來晃去,還要頂著行人的各種注視,還是房頂這種捷徑更適合他。
某種程度來講,甚爾的習慣也相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