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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深醒得比夏時優早, 腿上的那一刀雖然深,但沒有傷到要害, 除了行動有些不便, 其餘時候該吃吃該喝喝。兩隻手腕, 嚴重的也不是右手,而是左手, 所以一天後回過神來的大潮總是忍不住感慨,他算是知道什麼叫禍害遺千年了。
宋以深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還在昏睡的夏時優。
顧煦陽去機場接蕾雅和夏濟銘了, 病房裡就剩一個憂心忡忡的周程和。
大潮推著宋以深進來的時候,周程和正在處理網上早就失控的言論和各類五花八門的猜測, 忙得焦頭爛額, 抬頭看了眼宋以深,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反倒把大潮叫著一起出去了。
“等警方那裡出結果, 宋以深工作室需要配合警方出一個宣告......在這之前咱們得一起去趟警局......”
夏時優像是陷入了一場無窮無盡的睡眠。臉微微側著靠在雪白的枕頭上, 說不清哪個更白。黑長的睫毛在眼下投映出淡淡的影子,又輕又薄, 沒什麼分量,一動就要散了似的。嘴唇沒幾分血色,一眼望去, 整個人黯淡得了無生氣。
來的路上,宋以深聽大潮說,其間夏時優只醒了一次, 之後就一直睡到現在,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醫生說這是正常現象。一般受了強烈外部刺激的人腦神經都會提供自愈性質的睡眠來休整,不是什麼異常情況,安心等待就好。
但是在推開門見到夏時優的第一眼,宋以深還是難受得紅了眼眶。左手手腕上持續的經脈疼痛忽然之間像是轉移到了心口,伴隨著每一次血液的輸送,疼痛也輸送到了四肢百骸。
這個時候說刻骨銘心或許有些晚了,但凝視得越久,宋以深越是體會到了這種感覺。
自己推著輪椅往前靠了靠,裹著厚厚紗布的左手摸了摸夏時優微涼的側臉,宋以深輕輕叫了聲“時優”。
病床上的人睡得真的很沉,什麼反應都沒有。
宋以深神情專注,過了會伸手細緻描摹夏時優沉靜美好的眉眼,傾身低頭吻上夏時優蒼白的嘴唇。
睡著的人是會被吵醒的。
感受到觸碰,夏時優眉尖下意識蹙起,唇齒微張,逸出一聲哼嚀。宋以深的舌尖探進夏時優齒縫,右手伸到後面,捧起夏時優後腦,貼得更近,吻得更深。
扣著後腦的手沒有絲毫要放開意思,唇上的吻霸道又深情,含吮舔|舐的動作又沾染著幾分再熟悉不過的情|色意味,是隻屬於宋以深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