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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謹,這也是她當時一直在宮中很少回來的原因,□□一個男寵細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當時問過他是要我救他出去,還是繼續走這條路,是他自己選的後者。”喬微到現在還記得當時嵇謹狠辣的眼神,彷彿那吃人的野狼,恨不得將太皇太后抽筋扒皮,飲血食髓。
聽到這郗重的心放下了一些,他對女兒□□人的手段還是相信的,景祐帝就被女兒教導地很好,一個嵇謹不在話下。
至於女兒是如何發現的嵇謹,這事郗重沒問,據他所知郗太后剛剛臨朝攝政的時候太忙,將宮務交給了小女兒一段時間,以小女兒的本事關注太皇太后選進來的姑子然後找到嵇謹,應該不難。
其實郗重不知道的是,喬微之所以會主意嵇謹,主要還是因為原著中嵇謹就是刺殺太皇太后不成又被殺死的炮灰,太皇太后和秦王還要將這嵇謹的幕後指使嫁禍到郗重和郗太后身上,為此郗重不僅折損了名聲還失了好幾員得力下屬。
這一世,喬微覺得將嵇謹是郗黨的人坐實又有什麼關係。
不過嵇謹是女兒的人也同樣讓郗重意識到另一個驚人的問題,“你從三年前就開始插手朝政了?”
“不算是插手朝政,只是想要為父親分憂而已。”喬微道:“父親不喜陰謀算計,可是朝堂爭鬥哪裡又是處處光明,父親不願意為之事,就讓女兒來,我不在乎是陰謀還是陽謀,只要能讓陛下親政,郗家安然,女兒可以手染汙血。”
郗重聽到這句話一愣,最終嘆了一口氣,“是父親連累你了。”
“您不必覺得自責,相反女兒很樂意參與到這種事情中。”喬微給郗重倒了一杯茶,“父親與女兒之間,還要說這些客氣話嗎?”
郗重接過女兒的茶,他有時候也感嘆小女兒的聰慧,有些人家的姑娘都及笄了,還在為幾件衣服首飾爭吵不休,可他的女兒卻早已在風波詭譎的朝堂裡翻手覆雲了。
“父親。”喬微又道:“太師之位不過是個空架子,無任何實權,您允了太皇太后又如何?您現在的精力應該放在河西道節度使的人選上。”
“你覺得誰更合適?”郗重也知道太師不過是虛職,甚至連閣中政務都插不進手,不過是名義上好聽,真正有權的還是河西節度使,這才是真正的封疆大吏。
他最近確實為河西節度使的人選發愁,他這一系的人太皇太后肯定不願意,太皇太后推出來的人選他這裡自然也過不了關,所以就在這裡這麼僵著,小女兒向來有奇思妙想,他想聽聽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