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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彆扭道:“他才不是我師兄,我不要認他。”
秋滿溪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在說氣話,但是卻體貼地沒有拆穿他。
“好好好,不認他,徒兒不想認就不認。”
易雪逢被秋滿溪又哄了一會,才不情不願地站起來,一瘸一拐地坐在了旁邊的軟榻上。
秋滿溪道:“腳怎麼了?”
易雪逢悶聲道:“寧虞踩得。”
秋滿溪皺眉道:“他竟敢?太過分了,等師尊等會給你報仇。”
易雪逢這才點點頭,飛快眨眨眼把眸中的眼淚眨沒了,勾著唇給了秋滿溪一個乖巧的笑容。
被算計而不自知的寧劍尊從易雪逢院中走出後,迎面遇上了撐著傘的雀聲。
雀聲大概是剛出門,瞥見他立刻一臉“真晦氣”的嫌惡神色,她日行一例地問候寧虞:“你到底什麼時候死?”
寧虞:“……”
寧虞面無表情地從她身邊走過,理都不理她。
雀聲心平氣和地問候完也冷笑一聲,一言不發地同他擦肩而過。
仙道大典還有幾日便要結束,寒淮川宋鏡笙和南縱都在城門口等著收尾,寧虞不想去湊熱鬧,索性回去繼續同清川君商議那蠻荒幽魂之事。
寒淮川演武場上,夜芳草被一劍挑著險些撞到演武場結界臺上,千鈞一髮之際奮力用靈力揮在地上劃出一個扭曲的半圓,正好接住自己險些撞在地上的身體。
對面一劍將他掃飛的劍修師兄眉頭緊皺,道:“夠了!”
一旁圍觀的師兄弟們也紛紛圍上來,七嘴八舌道:“好了好了夜師弟,你是個御獸道修,做什麼要同劍修切磋劍術啊?”
“江師兄現在還在昏迷中,你可別做什麼傻事啊。”
“是啊是啊,師兄說的是啊。”
夜芳草從地上爬起來,低頭看著自己握著劍不住發抖的手,一股無力感再次泛了上來。
自從他從仙道大典回來後,這種感覺就一直縈繞在心中,江即望重傷倒地的場景就宛如夢境似的在他面前一次次閃現,少年人自來意氣風發心高氣傲,還是頭一回遇到這般無能為力之事。
夜芳草每時每刻都在心想:若是當時我的修為能再強一點,飛快馴化那個靈獸,指不定師兄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了。
這種憋屈和愧疚讓夜芳草彷彿變了個人似的,天還沒亮就火急火燎地到了演武場,要和劍修師兄弟切磋好提升修為。
他一門心思只想著御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