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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月聲躺著那幾日,曾幾次想進屋看看溫月聲,皆是被其他的大丫鬟攔住。
她年紀尚小,還梳著雙丫髻。
這會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趙嬤嬤定睛一看,才發覺她衣衫不整,領子都叫人扯破了去。
露出來的肌膚上,還有一道恐怖的血色抓痕。
穀雨聲色悲涼,不待身側的人做出反應,便撲通一下跪了下去。
“郡主!求你為穀雨做主!”她死咬著唇,在無數目光下,深覺難堪。
然而事已至此,她沒有了退路,只得高聲道:“府中管事劉慎,此前幾次三番對奴婢言語輕薄。”
“奴婢幾次推拒,他卻越發得寸進尺!今晨起,更是突然闖入奴婢的房間,欲行不軌!”
“奴婢奮起反抗,卻遭他暴打,幸得同屋的夏至姐姐回來,撞破此事,他才未能得逞!”
穀雨抬起臉,許多人才注意到,她臉頰紅腫非常,顯然是遭受了他人毒打。
趙嬤嬤輕嘆了口氣:“這等事情,你當去回稟主母才是……”
穀雨當即高聲道:“奴婢已將一切事由稟告主母,可那劉慎卻道是奴婢蓄意勾引。”
“奴婢尚未及笄,那劉慎卻早有妻室,他家中長女只堪堪比奴婢小兩歲,奴婢便是被那豬油蒙了心,也斷然不會做出這等事來!”
她話畢,身後衝出來了幾個健壯的僕婦,皆是溫尋如今的妻室陳氏院中之人。
為首的,是陳氏身邊的蔣嬤嬤。
上來不由分說,便叫人將穀雨拉開。
“你這是要做
什麼?”蔣嬤嬤黑著臉,怒聲道:“你說遭受凌,辱,主母已經將那劉慎發落,你卻還要跑到這外邊來鬧!”
復又轉身朝軟轎內的溫月聲道:“奴婢一時失察,叫這婢子跑了出來,驚擾了郡主,望郡主恕罪。”
又道:“此事主母已有定奪!劉慎已被髮落,府中下人,不得再提!”
回頭扯著穀雨要走,不想這婢子實在剛烈,這會力氣極大,不顧一切地往前撲,高聲道:“劉慎僅是丟了差事,並未被逐出府中,奴婢是郡主院內的人,此事當由郡主定奪!”
聲音尖利,在這條道上回響。
蔣嬤嬤當即冷下了臉,她朝旁邊的僕婦使了個眼神,對方當即會意,用帕子堵了穀雨的嘴。
蔣嬤嬤回頭,面不改色地對溫月聲道:“郡主,這丫頭如今失了理智,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