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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除了喜歡嘲諷我還有另一個習慣。”
巴德爾再一次蘸墨,這次落筆的速度比方才要慢了一點:“什麼?”
阿比斯:“你習慣騙人,有時候連自己都騙。”
巴德爾漫不經心道:“是嗎?”
阿比斯卻不打算放過他,並拋棄了一切試探,直接問他:“巴德爾,你是不是喜歡林灼?”
尖銳的筆尖最終還是在寫落款時劃破了紙張,巴德爾停頓幾秒,隨後一臉漠然地把廢掉的紙張揉成團,扔到地上,又重新拿了一張紙來寫信。
分毫不差地開頭重新落於紙面,巴德爾知道自己還能繼續狡辯下去,因為他清楚這個結論中間還缺少許多論據,“喜歡林灼”和“想要讓林灼恢復記憶”之間不存在必然關係,也沒有誰能想到他會著迷於林灼對自己的無情,他還能跟阿比斯再辯上幾個回合。
但已經沒有必要了,他冷冷道:“假裝沒發現不好嗎?還是你喜歡給自己找情敵?這是你的新愛好?”
阿比斯:“我只是不想你為了證明自己對林灼一點感覺都沒有,而做出傷害林灼的舉動,如果是你絕對幹得出這種事。”
“真感人。”巴德爾感嘆:“和你比起來,我的喜歡顯得可真自私。”
但從巴德爾的語氣中,聽不出任何反省的意思,可見他也沒打算要改。
阿比斯的目的僅僅是強迫巴德爾面對事實,避免他為了欺騙自己而傷害林灼,達成目的後便不再囉嗦,恢復了往日裡的沉默。
徒留巴德爾,寫完信後把筆往桌上一扔,尖銳的筆尖就這麼戳進桌面,直挺挺在桌上立了一晚。
第二天,阿比斯去找林灼吃早餐,兩人還是一塊在林灼的房間裡用餐,送來的餐盤上放著一張寫了字的卡片,是阿斯莫德約阿比斯中午見面。用完早餐後阿比斯正準備告訴林灼自己中午要離開一下,忽然發現林灼表情不太對,就問:“是哪不舒服嗎?”
林灼皺著臉,說:“後背癢。”
阿比斯想是不是昨晚在花園裡待太晚,招來蟲子把林灼後背給咬了,猶豫片刻後還是決定讓林灼把後背露出來給他看看。
毒瘴森林裡的蟲子都帶有毒性,要真是蟲子咬的,早點處理會比較好。
林灼解開衣服露出後背,只見她的後背上除了龍鱗什麼都沒有,面板白皙光滑,根本找不到被蟲子叮咬的痕跡。
阿比斯:“哪癢?”
林灼反手往後夠,碰到的地方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