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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一直平靜的話語終於加重了力道,那是死亡都無法改變的堅定:“我確定。”
最後的尾音消弭在林灼落下的吻中,久違的唇齒交纏就如同打破禁錮的一錘子,蜂擁而出的思念與眷戀啃食了阿比斯所有的忍耐與冷靜,他兇狠而又激烈地向林灼索取,林灼一隻手揉在他髮間,予取予求,一手攏住項鍊吊墜,凝聚而來的黑暗元素一點點湧進寶石裂縫,將那道裂縫逐漸修復。
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它幾乎耗光了林灼全部的魔力。
阿比斯在修復中慢慢擺脫心臟遭受攻擊導致的疼痛,起身就把林灼壓倒在床上,試圖索取更多,更多更多……
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病床在持續輕微的晃動後,突然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吱呀巨響,是林灼鬆開手中的吊墜,在魔力差不多耗竭的情況下僅憑準武聖的身體素質翻身將阿比斯摁到了床上,她的身體骨架子比阿比斯要小很多,可跨坐在阿比斯身上的壓制姿態又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兩人的吐息在短暫的分離後又一次交融撕扯,這一刻,阿比斯苦苦壓抑了幾十年的思念與林灼那不斷累積的混亂情緒在這一間小小的醫療室中有了宣洩的出口。
被阿比斯親手繫上的紐扣在極致的糾纏中崩落,彷彿要將人燙傷的溫度在肌膚觸碰間升騰,他們停止了思考,任由本能凌駕軀體,陷入了純粹而又瘋狂的慾望之中。
就連期間阿比斯籠罩在房間外的屏障被人觸動,也沒能拉扯回他們的自制力,過了許久,直到滅頂的快感緩緩褪去,理智才悄然回籠。
可憐的病床被糟蹋得不行,兩人無聲地溫存了半晌林灼才慢吞吞坐起身,光裸且腳踝上帶著個牙印的小腿從床邊垂落,乾啞的嗓子低聲念出兩個應急用的清潔咒,弄乾淨自己的身體,又從手鍊裡拿了身好穿著的連衣裙。
林灼穿好裙子,正往腿上套長襪,阿比斯起身從背後貼上來,摟著她的腰把臉埋到她頸邊,輕輕地喚著她的名字,嗓音不再因忍耐而疏離淡漠,反而帶著灼人的高溫,像一隻終於找到主人的巨獸,努力把自己裝得弱小無助,需要極了主人的愛與陪伴。
林灼心情不錯地側頭蹭了蹭阿比斯的頭髮,阿比斯順勢抬頭,又跟林灼交換了一個吻。
林灼的眼鏡在剛才的混亂中被壓壞了,不止是鏡片碎裂,就連眼鏡腿也被壓歪,林灼正調整眼鏡腿的角度,從背後抱著她的阿比斯將視線投向窗外,本想看看天色,卻意外看到了窗前桌子上那一摞雜誌。
這些雜誌原本是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