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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收拾好就過去。”
送走霍爾院長,伊露麗關上了房間門。
她很少離開研究院,她身後的房間比她家莊園的臥室更具有生活氣息,她面前的門板上也貼了許多照片,有同專案成員團建時候拍的紀念照,也有年底統一的集體照,其中一張照片背景是國會大樓,遠處的花壇那,有一抹模糊的金色。
伊露麗看著那抹金色,良久,無聲嘆息。
十五分鐘後,收拾齊整的伊露麗踩著高跟鞋走過走廊,尺寸得當的白大褂潔白板正,黑色的長髮全部束攏,梳成方便打理的髮髻,面上妝容得體,唯一的飾品僅僅只有耳朵上那一對樣式簡單的白鑽耳釘,整個人顯得漂亮又幹練。
她來到研究院專門接待來客的房間外,抬手敲響面前的門板。
她上一次見到弗雷是在兩個月前的一場募捐晚會上,她代表研究院出席晚會,弗雷則代表了他的父親,但他們誰都沒有主動去找對方,自然也就沒能說上話。
類似的“相遇”在過去幾十年裡不斷上演,其中真正面對面說話的次數屈指可數,最近一次還是去年,公爵夫婦出海,為此舉辦的歡送儀式非常盛大熱鬧,可弗雷卻在歡鬧的人群中不見了蹤影,現場似乎只有她意識到了這點,並且在沒人的花園裡看到了獨自一人拿著酒瓶子坐在噴泉邊發呆的弗雷。
她站了片刻準備離開,早已察覺她到來的弗雷也沒有開口叫住她,不過花園裡的藤蔓在精靈無意識的影響下輕輕勾住了她的裙襬,像是在問她能不能留下,能不能陪陪他。
或許是噴泉揚起的水氣驅散了夏季的悶熱,又或許是無人的花園足夠清淨,伊露麗留下了,他們伴著月色與蟲鳴,像學生時代偷跑去塔樓見面一般和對方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第二天繼續恢復疏離,彷彿一切都只是一場短暫的夢境。
伊露麗敲響房門後不一會兒,裡頭就傳來了腳步聲,接著房間門被人從裡面開啟,出現在伊露麗面前的精靈除了樣貌,其他沒有任何地方能跟林灼記憶裡的弗雷對得上號。
林灼記憶裡的弗雷是中長髮,衣著打扮貴氣隨性,驟然失去親人揹負起重擔的艱辛讓他被迫成長,也將他那浸入骨髓的張狂淬鍊凝實,不再像學生時代那樣一看就是嬌生慣養出來的大少爺脾氣,而是上位者實打實的輕蔑與傲慢。
可伊露麗眼前的弗雷依舊是短髮,身上穿著挺括的軍裝,衣釦嚴嚴實實繫到最上面一扣,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不好惹的氣息,就像暴雨來臨前的烏雲,厚重壓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