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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的月亮高掛在繁星點點的夜空中,寂靜的伯爵宅邸內,女僕黛西就著床頭放置的提燈,為亞伯蓋好被子,叮囑他乖乖睡覺,並用對付小孩子的招數告訴他只有聽話,大家才會喜歡他。
那位據說代替黛西來照顧亞伯的女僕安娜不見蹤影,披著亞伯殼子的費德里科不可能不懷疑,於是他裝出一副好奇又無害的模樣,詢問安娜去哪了。
同樣不明真相的黛西告訴費德里科,說伊露麗在研究院出了點意外,安娜得到訊息後趕去研究院,卻不幸在路上遭遇事故,已經被送去中央街醫院了,短時間內回不來。
費德里科暫且相信了這一套說辭,因為他很清楚伊露麗在研究院碰到的“意外”是什麼。
新身體還在磨合期,需要一定的睡眠時間,費德里科入睡後,黛西提著燈離開,回了自己和另一位女僕合住的臥室。
另一邊,一樓的待客廳,從中午開始一直在播放記憶的魔石眼下正在播放費德里科成為亞伯之後的記憶。
魔石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塞進他們的腦子裡,為此它加快了播放速度,還只挑重要的畫面來放。
這麼多年過去,侏儒神早已沒有實體,所以亞伯的身體是費德里科依樣畫葫蘆,自己製造出來的新人偶。
費德里科的做工當然比不上侏儒神,完成度有限,不足的地方也很多,可他沒有選擇,塞繆爾的身份無法接近弗雷和伊露麗,再不願意他也只能暫時捨棄。
受身體年齡的限制,費德里科成為亞伯後可以做的事情並不多。
好在他早有準備,他曾以塞繆爾的身份接觸過伊露麗的幾位同事,他從中挑出一位,就是今早給伊露麗下藥的那一位,透過幾次見面交談,他給對方下了一個心理暗示。
幾天前伊露麗擺脫催眠,一直沒有回家,費德里科就藉口想念伊露麗,讓宅邸的僕人替他給研究院寄了一封信,可當那封信剛送到研究院前臺,信上的收件人就變了,信上那幾句看似尋常的話語觸發了暗示,將那位研究人員心底的嫉妒與憤恨無限壯大,於是才有了今早的意外發生。
費德里科這麼做的目的很簡單,他想讓伊露麗跟弗雷和好,或者乾脆點,讓他們有孩子就行。
研究人員提前僱來看守伊露麗的幾個人裡面,也有一個曾與塞繆爾有過接觸。
以第六世界的伊露麗的遭遇作為參考,不難猜出弗雷要是沒能趕在伊露麗被偷偷運出研究所之前出現,這個世界的伊露麗可能會遭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