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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詩萱低低地笑著，那笑容既燦爛又明亮，隻眼眸裡隱隱有著水汽。
“你說得對。”
“那辣椒水氣味那麼重，一開啟就能聞到，誰會想不開往別人的眼霜裡懟辣椒水呢？”
“誰聞了那個味道還會用那個眼膏？”
楚詩萱含笑搖頭，只是眼眸裡的水汽更深，她微微側頭，竟然有幾分悲涼之感。
“真傻啊……”
竟然不知道是在說誰。
下一秒，楚詩萱手起刀落，一小塊糕點就被她切好，只是神色倦倦，還帶著幾分空茫。
工作人員走過來，竟然覺得楚詩萱有些可憐，強壓住自己安慰她的衝動，將那塊糕點拿來一稱，恰恰好700g。
工作人員抬頭，想要說恭喜，那幾個字就卡在嗓子眼裡，竟然說不出口，只覺得有些難過。
——或許，楚詩萱也是被人欺騙，被人利用了吧。
——或許，楚詩萱受到的傷害不比任何人少，只是她沒有說。
——或許，楚詩萱也是受害者。
“你怎麼做到的？！”尚語枝不敢置信地問道，“你的姿勢看起來好標準啊，你學過？”
“喂！楚詩萱！你幹什麼呢？”
而楚詩萱，只呆呆地看著那個糕點，眼角似乎有淚，她整個人的表情都是怔怔地，彷彿陷入什麼回憶一樣，尚語枝湊過去，只聽見她輕輕地重複道：“……真傻啊。”
如泣如訴，飄散在風中。
讓人的心，都揪痛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