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蘇洄覺得這個念頭在寧一宵心裡已經根深蒂固,懶得同他辯駁。但他開始撓自己的下巴,很癢,蘇洄便低頭輕輕咬住了寧一宵的指尖。
但他不只是咬,而更像是用齒尖固定,不讓寧一宵的手逃離,舌尖繞著指尖舔舐,然後更深地往裡送,如同試圖讓他身體的一部分進入自己的身體。
寧一宵沒說話,但呼吸變重了。
他像是試圖反抗那樣,將另一隻手搭在眼睛上,但幾秒後,他還是認輸了,並將主動權奪了回來——將手指探入,攪動。
蘇洄難以呼吸,舌釘被撥動,手指近乎於某種模擬,只是更緩,更循序漸進。
透明的唾液從嘴角淌下,蘇洄的眼睛和下巴都溼漉漉的。
就在他難以呼吸,因探入得太深而嗆出來的瞬間,寧一宵抽回了手,用沾溼的手指掐住蘇洄的臉頰,盯著他,臉上帶著很淺的笑。
“蘇洄,你臉都溼了。”
他說的話令蘇洄感到熟悉。
寧一宵又湊過來,不顧蘇洄尚在喘息,吻他溼潤的嘴角和下巴,淺嘗輒止。
蘇洄卻湊上前,用氣聲說出幾個微不可聞的字眼。
房間很亮,花的香氣逐漸飄散在空氣中,散發著甜蜜與馥郁。
視線在昏聵和清明之間交錯,天花板內陷的頂燈逐漸在視網膜晃出重影。
床單被攥得很皺,蘇洄的腦海產生很多幻覺,一閃而過,他像荒蕪的草地生長出的藤蔓,被滋養,被允許肆意生長。
唯獨聲音壓抑在寧一宵的指縫間,像時間一樣快速地流逝了。
在寧一宵的懷抱裡,蘇洄第一次感覺被愛包圍,緊密無縫,他失去意識,連叫他的名字也略去姓氏。
他並不知道,這讓寧一宵想到了兒時不愉快的記憶,但因為蘇洄太好,太甜美,他所帶來的幸福覆蓋了寧一宵心底隱匿的痛楚。
精力遠超常人的蘇洄,也終於昏睡過去,不過也只是一個小時。
他感覺自己好像在睡夢裡被壓了千斤重的石頭,被寧一宵叫醒時,石頭才終於被搬開,留下他一身酸脹難耐的痛。
手撐著起來,靠在床頭,蘇洄感覺嗓子很痛。寧一宵走過來,很體貼地為他端了水,他已經換上昨天的黑色襯衫,很英俊,斯文得不太正經。
蘇洄低頭瞥了一眼自己,渾身都是紅的印子,兩相對比,更不正經了。
“餓了麼?”寧一宵問,“要不要出去吃,或者我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