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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和上一位說了一樣的話。
“請問是來試鏡的模特嗎?”
蘇洄想了想,“算是吧。”
他向前臺報了自己的名字,沒想到前臺寫著寫著,突然抬起頭,“你就是Eddy Sue?”
蘇洄不明所以,點了點頭,“嗯。”
“上次的攝影展!”前臺小姐有些激動,“那裡的裝置藝術是你做的對嗎?我真的超級喜歡,拍了好多照片,到現在那裡還保留著,都快成了那間酒店的必去打卡地了!”
“謝謝。”
蘇洄回以微笑,第一次感受到被關注的實感。
“不客氣,我帶您上去,這邊請。”
前臺小姐還笑著說,“沒想到您還是模特,這就是傳說中的斜槓青年嗎?”
蘇洄只好笑笑,一上樓便見到了貝拉,她戴了頂牛仔貝雷帽、配以皮衣牛仔褲,很是幹練。
一見面貝拉便熱情地擁抱他,拉著他的胳膊便往裡走,“正好,造型師也剛到,你們前後腳來,能節約不少時間。”
“很趕嗎?”
“不是啊。”貝拉笑著看他,推開造型間的門,“你以前是不是從來沒染過頭髮,漂色很費時間的。”
“沒有。”蘇洄笑了笑,想起一些往事,“其實我十八歲的時候,因為躁狂發作,很想染頭髮,但剛進理髮店就被我媽抓回去了,髮型師連染料都來不及塗,我還戴著他們的披肩。”
他笑起來,“後來我媽就不允許我自己去外面理髮,會叫人來我家。”
“天哪,真苛刻,要是我一定會逃出去染完。”貝拉沒有接受過這樣的家庭教育,很是不理解。
她讓蘇洄和造型師見了面,按照之前的策劃囑咐了蘇洄造型的要求。
“效果好的話可以抓緊先拍一組試妝照。”
蘇洄坐在鏡子前,這種時期的他總是對一切新鮮的事物懷有期待,染髮就像是一次全新的改變,很好地應和了他目前的亢奮。
於是蘇洄很乖順地任由髮型師擺佈,聊一些有的沒的。
“你的頭髮是自來卷嗎?”
“嗯,有一點。”
“我還以為是燙過的微卷呢,這個弧度好自然。那我們還是保留這個弧度吧,只稍微對前額和頭頂的做造型,長度上稍微剪短一點,到脖子這裡,剪個層次。”
蘇洄對此都不甚瞭解,也很久沒有剪過頭髮,“嗯,就按照貝拉想要的來吧。”
一旁的貝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