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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昏沉,扶著沙發的邊緣站起身來,落地窗外的海灘上飛過一群白色海鷗,如同衣料落下,無聲地墜入礁石之上。
那些海水裡因呼吸而開啟的貝殼,攤開內裡的柔軟時,毫無防備,但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便會瑟縮著收回。
蘇洄泛紅的膝蓋在顫抖。
太亮了。
他閉上眼,也不自覺擰起眉。房間裡溫度適宜,像每一個令人沉醉的春夜,但他的前額與後背已經沁出黏溼的汗水。
“別咬著。”寧一宵聲音低沉,“鬆開嘴唇。”
時間被拉長,分針在盤面劃過三分之一的弧度。
棕色的皮沙發沾溼了就會貼得很緊,像透不過氣的一個吻。
“可以了吧……”
“No.”寧一宵看上去理智,頭腦清楚,就像是在對實驗物件做最科學的判斷。
“Not even cumming yet.”
“寧一宵,你有病……”
蘇洄忽然靠近了,帶著粉色的餘燼和一點點不悅,靠過來,手臂攀上他的脖頸,開始耍賴,“不想玩了。”
寧一宵卻故意將手拿開。
他們此時此刻的樣子,令蘇洄想到了弗雷德裡克·萊頓的油畫《塞壬與漁夫》,簡直如出一轍。
“為什麼要躲……”蘇洄有些難以忍受。
寧一宵嘴角平直,壓著情緒,“蘇洄,這都是你定的規則。”
“這麼聽話,你是小狗嗎?”
蘇洄笑意朦朧,坐上來,聲音很輕,有些含混。
微弱的氣流在過近的距離裡流動。
“那你最好別伸手,all n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