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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羅安嘰嘰喳喳個沒完，聒噪在此刻反而讓人安心。
走了約莫十五分鐘，七拐八繞地略過許多建築物之後，他們在一家禮品店停下了腳步。
黃底紅字的塑膠薄膜被冰割破，現在沒風，一半招牌就那麼垂頭喪氣地貼在上面，“回收貴价煙、酒、禮品”的字樣還清晰可見，但從門臉上看，這家禮品回收店不像是生意好的樣子。
羅安熟練地掰開門板，衝著方奕斐招手：“進來。”
方奕斐立馬跟著走進去，羅安又小心翼翼地合上門，室內頓時一片漆黑。
方奕斐下意識就掏出手電，“咔噠”一聲，拇指還在開關上沒有離開，馬上就被羅安制止，“別開燈，等下被人發現了，我們就不能給自己留東西了。”
好小子，還學會吃回扣了。方奕斐多摁了幾下，電筒回到最初不亮的狀態。
但是，難道這裡還有別人嗎？
在黑暗裡眨了幾下眼睛，方奕斐適應了黑暗，穿過一扇木門，一排貨架赫然出現。
上面擺放著很多牛皮紙箱子，光從外表來看什麼也瞧不出。
她隨手抽出面前一個牛皮箱子，裡面東西用報紙塞得滿滿當當。
“裹得這麼嚴實……”她一邊嘀咕一邊拿開上面層層疊疊的報紙，箱子裡真實的東西終於露出了真面目——滿滿當當一箱飛天茅臺！
還真是個回收禮品的店。
羅安這時也湊過來，在貨架上放了一盞小小的燈，總算有點光明瞭。
“哇！茅臺！”羅安表情誇張，“要是能賣出去能值多少錢啊！”
在方奕斐還沒離婚的時候，茅臺酒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什麼稀罕物，但是她對酒沒興趣，儘管吃飯的時候周圍的人都愛誇幾句，她仍然對這些東西的價值感到迷惑。
直到她自己出來工作，領導在酒桌上吹噓自己珍藏的茅臺酒是多麼多麼牛逼，她終於也明白了這玩意的意義——炫耀屬性大於酒本身的屬性。
“兩三千肯定有，不過要看生產日期，年份越久，賣得越貴。”方奕斐好心解釋。
羅安眼睛亮了一瞬，很快又暗下來，“可惜了，現在要錢也沒什麼用。”
“哎！你能不能表演一下！”羅安忽然對著方奕斐發問。
“表演什麼？”方奕斐在貨架上翻找其他能用得上的東西，聽見他的發問扭頭看著他。
“就是收納啊！我想看看你怎麼收進空間的！”羅安興奮地說。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