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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翎恍然想到這人是誰,“你竟然救巫人?”
子鳶認真地看著阿翎略顯著急的面容,遲疑地問道:“兇巴巴姑娘,你好像對此事很感興趣?”
“你叫我什麼?”阿翎瞬間黑了臉,“我有名字,叫……阿翎!”
子鳶賊兮兮地一笑,“哪個翎?”
“自然是鳥翎那個……”話說到一半,阿翎意識到什麼,定定看著子鳶,“你想說什麼?”
子鳶伸出手去,拉住了她的手,賊兮兮地道:“原來啊,這也是爪子,還是鳥爪子,嘿嘿。”
“你!”阿翎猝然出手,狠狠地掐在了子鳶的喉嚨上,眸光狠厲,“你別逼我要了你的小命!”
“阿翎姑娘息怒,息怒啊,我求饒,求饒。”子鳶連忙求饒,“可別拿了我的小命去,不然啊,姐姐定要傷心死的。”說著,子鳶湊近了阿翎一些,低聲道,“姐姐傷起心來,可嚇人了!”
“……”阿翎不想聽她說這些打哈哈的話,索性鬆開了手,看著子鳶低頭整了整書案上的宣紙,似是準備糊傘,“如今你成了活死人,你就半點不急?”
“我急又有什麼用呢?”子鳶聳了聳肩,忽地抬起頭來,天真無邪地看著阿翎,“要是早知道救那姑娘,她會死,我也會死,我倒不如不救,說不定現下我還能光明正大地在外間看姐姐跳舞,聽姐姐唱歌。”
阿翎定定看著子鳶的眉眼,她從未這般看過一個人,平日,總是她高高在上,不會有誰敢如此放肆地與她眉目相對。
這祁子鳶,是第一個。
眸光清澈,嘴角含笑,子鳶笑得溫暖,說得溫柔,“既然事已至此,我便做幾日活死人好啦,其實這樣也好,我便可名正言順地留在這兒,蹭一蹭這兒的高床軟枕。”突地,子鳶再次伸出了手去,拍了拍她的手背,“你來幫我,這傘定能早些補好。”
“……”阿翎縮了縮手,反倒是往後退了一步,“我不感興趣。”
子鳶笑了笑,“莫不是阿翎姑娘不會補傘吧?”
“天下還有什麼可以難住本……”阿翎猝然收聲,蔑然瞄了子鳶一眼,“一把傘破了就破了,就算是補傘,也該用油紙,你瞧你竟然用宣紙,遇到下雨天,只怕馬上就在這把傘上打幾個大窟窿!”
子鳶抓了抓頭,笑道:“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這個!真蠢!真蠢!那就有勞……”
“……”阿翎颳了子鳶一記眼刀,轉過身去的瞬間,在心底暗暗道:“你等著,天下還沒有誰敢如此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