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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排布是否有特殊含義，”季凜慢條斯理道，“直至剛剛小聞先生給了我思路，這五處傷口，原本一處在前四處在後，但如果把它們都放在同一個平面上，再縱橫分別連線起來看…”
隨季凜的話音，唐初已經隨手在季凜辦公桌上抽了一張白紙，用簽字筆畫了出來，他驚呼道：“我靠，十字架！橫豎分別連線起來就是十字架！”
季凜偏頭看了聞冬一眼，眉梢微挑，溫聲笑問：“小聞老師，我的理解正確嗎？”
聞冬歪了歪頭，也笑了一下，他並不直接回答，只是很真誠般道：“季先生，看來我在你面前，是真的很難保有秘密。”
“僥倖罷了，”季凜刻意謙虛一句，又意有所指般道，“我知道如果小聞先生不願，那我是無論如何，也看不透小聞先生所想的。”
唐初不明白這兩人為什麼又突然打起了啞謎，他“哎哎”兩聲，將話題拉回正軌：“小聞先生剛剛提到的那首曲子，還有傷口的十字架排布，都是有懲...懲戒的意思，所以說，兇手殺害沈溪很有可能是為了...”
略一停頓，下意識覷了眼聞冬的表情，唐初才謹慎道：“懲罰？”
聞冬點了下頭，輕嘆一聲道：“我認為是的。”
想起什麼，他又簡潔補充道：“韓揚今天在學校碰見韓安，他們兩個人甚至互相不打招呼，甚至韓揚還會刻意做出…”
說到這裡，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聞冬忽然抬手，指尖在唇角一掠而過，才緩聲繼續道：“刻意做出在我看來是類似挑釁或者激怒韓安的行為，韓揚說他和韓安正處於矛盾期，並且預設了，他們之間的矛盾正是源於他的性向。”
隨聞冬指尖剛剛那一掠而過的動作，季凜的目光又不可剋制般落在了他的唇角，淺褐色眸底有一瞬間好似變得很沉，像是積蓄起風暴的漩渦。
不過確實只是一瞬間，下一秒，他就移開了視線，溫聲開口：“所以小聞老師是覺得，韓安確實具有殺害沈溪的動機，對嗎？”
他神色如常，嗓音也依然溫沉，只不過修長手指又覆在了桌上那顆頭骨上，指腹壓在那顆頭骨的唇角位置，一遍遍摩挲。
聞冬恍若未覺，遲疑一瞬，他輕聲道：“我是學美術的，思維方式不像你們那麼嚴謹，基於目前的已知資訊，我覺得韓安確實嫌疑非常大。”
“小聞老師說笑了，”季凜的手指又緩緩抬起，復又在那顆頭骨凹陷的眼窩處流連，他語氣真誠道，“小聞老師在案件方面，尤其是針對犯罪嫌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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