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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吧。不過,媽,你怎麼知道的。”
“看你狂的,要是別人聽了非笑話你。”薛少萍抿嘴一笑,“這事能瞞人嗎?我看過起雲晚上坐在沙發裡一個勁地發簡訊,他嘴角的笑容,我看他自己都沒發覺,你媽也是過來人,能看不出來嗎,不過起初我也只是猜罷了,隨口問問,沒想到是真的。起雲,你也是的,這麼大的事瞞著我們幹什麼?什麼時候把那女孩帶過來給你司徒叔叔和我看看。”
司徒玦心頭一鬆,還好英明如她媽媽,看出了那傢伙發簡訊時的“春情盪漾”,卻沒猜出那簡訊是發給她在二樓上網的寶貝女兒。她故意不滿道:“他找女朋友就那麼寬容,我怎麼就沒這待遇。”言畢還不忘好奇地請教一臉尷尬的姚起雲,“你脖子上的紅印是你女朋友留下的嗎?”
這下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姚起雲脖子上本不明顯的淡淡紅印,那個製造痕跡的始作俑者反倒沒事人一般圍觀看熱鬧。姚起雲捂著脖子把頭垂得更低,不過要是可以看到他的眼睛,只怕裡面全是殺人滅口之心。
司徒玦一想到這些,臉上又泛起了笑意,誰叫那傢伙連說個謊都不在行。她應該慶幸還好媽媽現在不在身邊,否則她此刻臉上的笑意,跟姚起雲“露餡”時的模樣有什麼區別?其實有時候她甚至會偷偷盼著,哪一天被爸媽識破了也罷了,大不了一場風波,鬧過了之後,她還是要跟起雲在一起,沒有什麼可以把他們分開。
“司徒,司徒!”
有人在一旁,非得把她從喜憂參半的沉思中強拉出來。
司徒玦抬起頭,原來是小根。
也有人想不明白,驕傲奪目如司徒玦,怎麼會把小根這樣各方面都天差地別的男生當做好朋友。大學四年了,普通話始終說不標準的小根依舊怯怯地,見誰都露出幾分示好的笑容。他長得不出眾,成績也不理想,也許是學習方法不當,明明開始複習比誰都早,但仍然逃不脫補考、重修的命運,兼之家境很差,一直甩不了貧困生的陰影,吳江和司徒玦這樣的朋友幾乎已經成了他最值得驕傲的一抹亮色。司徒玦也說不清為什麼,或許她本來就是一個在情感和友誼方面從不想“為什麼”的人。她更相信緣分,老天在入學前野營時把小根與她們分到一組,那就讓友誼繼續唄,她看不出有什麼不可以的。她甚至從不否認自己對於小根的同情,每當想到起雲從前的生活,她對小根就會生出多幾分善意和理解。更別說,小根雖軟弱,但他對人從無半點惡意。司徒玦喜歡善良的人。
“有話就說,招魂吶。”司徒玦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