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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
“什麼侯爺?”
“?!!”
圍觀百姓驚詫,樓裡樓外的書生們都跟著紀大人一起,齊齊將目光投向顧景願的方向,包括明嶽樓中的夥計也直接被嚇傻了。
尤其是穿著官服的硬朗軍爺們給這位梅掌櫃又是行禮又是下跪的……老百姓哪裡見過這架勢,眾人愣住過後,不知是誰帶的頭,也跟著那些京官們一同跪下行禮。
那幾個方才還仗勢耀武揚威的捕快則乾脆愣住,紛紛僵硬地轉身,互相看了看彼此以後,發現別人都跪著,只有他們幾人還站著……
這哪兒行呢,也來不及去思考許多,他們也乾脆膝蓋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行禮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叫什麼,就只能跪著。
一時間整個兒明嶽樓裡裡外外跪倒了一片。
唯有一人,身著月白色的衣衫屹立在那裡,身形挺拔如松柏,又像是料峭雪山上的一枝紅梅,凌寒怒放,不勝妍麗。
顧景願呆立著看向門外,藏於袖中的手指輕顫了幾許。
但也僅是一瞬間的怔愣,其後他很快回神,親自躬身去扶紀廉。
“紀兄,您這是作甚?真是折煞我也。”
他眼睫連續顫動了兩下,眼見萬民跪拜的景象,立即道:“起來,都快起來。”
“是。”
紀廉後面那兩名侍衛起身,其他人見狀,雖不明所以,但也跟著站起。
只是裡裡外外都又響起熱烈的議論聲,有方才從明嶽樓門前經過的,見這邊動靜這麼大,不禁都跑來詢問:“怎麼了?裡面怎麼了?”
“不知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呀,那梅掌櫃……不知怎麼就成了侯爺了?”
“當真是侯爺?你們沒有聽錯?”
“哪兒能有錯呢,你沒看見那幾位京官都在跪他嗎!”
“大宜朝世家眾多,少不了隱姓埋名隱居於此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那位絳紅色朝服的很明顯就是禮部今年派來此處監考的大人啊!不是主考也是副主考,我沒聽錯吧?他叫梅掌櫃什麼……老師???”
“可那梅掌櫃……看上去可絲毫沒有權貴之氣啊,我聽說京城權貴大部分都驕奢淫逸,可梅掌櫃卻極度平易近人。前日不是還收留了一位落魄的書生嗎!家裡沒錢,出來趕考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這秦淮兩岸的酒家,家家裝飾得風雅別緻,家家晚上都有文試擂臺,可真正重視讀書人的,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