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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然偏頭,目光死死地釘在她身上,又冰冷、又兇狠。
羅敷知道她的話戳到了荊無命的痛點,她面色不變,伸出一根手指繞著一縷頭髮玩兒,人靠在軟墊上,好似誘導一般地說:“我知道,你不想這麼回去……你不想作為失敗者回去,這樣會讓幫主失望的,是不是?”
這句話起了奇效,躺在床上的青年殺氣一頓,那雙妖異邪惡的眼睛裡空空蕩蕩的,好似連靈魂也已不見,不知過了多久,才溢位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他酷烈的冷笑著:“沒用的人不配活著。”
這話聽起來像是在自虐。
羅敷心想:這傢伙果然被上官金虹PUA到整個人都病了。
她託著腮說:“你想不想揪出青衣樓幕後的總瓢把子?”
荊無命渾身都緊緊繃了起來,死死盯著她道:“你知道。”
羅敷道:“不知道,只是有懷疑,但我有法子可以驗證……啊呀,你別這麼緊張,你看,血都滲出來了,不痛麼?”
她湊過去,伸手探了一下荊無命的額頭,對方下意識地抗拒著偏過頭,被羅敷毫不留情地固定住了腦袋。
他盯著羅敷,嘶啞地問:“你想怎麼驗證?”
羅敷伸手一探,嘶溜一下又把手縮了回去,道:“好燙!你燒成這樣,還能有心情問東問西?”
荊無命堅持問:“你要怎麼驗證?”
羅敷塞了一顆褐色的小藥丸在他嘴裡,說:“乖乖養傷我就告訴你……牙咬那麼緊幹什麼?這不是毒藥,是止血消炎的好藥,我廢那麼大勁兒救你回來,不是為了毒死好玩的……”
荊無命喉頭滾動,面無表情地把那顆褐色小藥丸吞入腹中了。
***
於是接下來的二十多天裡,羅敷既沒有去找百花樓、也沒有去遊虎丘山,而是一心一意待在客棧裡,盯著荊無命恢復。
作為前期投資,那三顆「產後修復丸」全被塞進了青年男人的嘴裡。
他與羅敷達成一定的合作意象之後,似乎急於恢復,於是根本不在意羅敷給他餵了什麼,也根本不在乎自己每天在吃什麼,一絲不浪費的汲取著營養。
羅敷每次看到這人一臉淡漠死寂地把飯菜往下嚥的時候,就會產生一種“這人是不是根本沒有味覺?”的疑問……甚至還很蠢蠢欲動,想往他飯菜裡丟點折耳根,看看他吃了會不會有什麼有意思的反應。
羅敷是苗族,不過她並不是湘西人,是貴州人,祖籍黔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