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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蘇母也懂,只是蘇滿娘現在出嫁的人家太高,讓她有些舉棋不定罷了。
這幾年與蘇母一起管家,蘇滿娘對於家中的情況自是知曉,家中其實並未剩下太多銀錢,一部分給父親拿走了進京趕考,剩下的置辦自己的嫁妝,給大弟和二弟略置辦了一部分聘禮,還沒有完全置辦齊,並未剩下多少家底。
蘇家的發家時間到底短了些。
“不若將這後面的這些臺都留下,如果父親將來在京都中長期發展,也可略換個大些的宅子,到時三位弟弟、弟妹一起居住,也能寬敞些。”
蘇母連連擺手:“不用不用,你父親說了,也不一定會在京中長期發展,等接完你小姑姑,可能還會回來也說不定。”
最終在蘇滿孃的堅持下,蘇母留下了聘禮的三成,將京中購置宅子的銀錢補齊,並給大弟二弟留下了一部分聘禮錢。
與她出嫁的嫁妝中,保留了原聘禮的七成,再加上蘇家原本為她準備的嫁妝,已經很是豐厚。
即便是在辛圖城中,也是頗為疼愛女兒的人家。
等蘇父辦理好上任,又請了假期回到辛圖城時,時間已經滑到了六月。
鑑於無論蘇父還是蘇母,都想趕在七月、蘇滿娘滿二十歲之前將人嫁出去,免得女兒被人說嘴。因此,即便蘇父遠在京城,辛圖城這邊六禮的程式也有條不紊地走了下來。
蘇父趕回辛圖城時,蘇滿孃的六禮已經走完了五禮,只剩下最後一道。
最終日子,按照兩家之前商定好的日期,定在了六月十三。
天氣微熱,正是春暖花開之時。
蘇滿娘在房中試著自己經過一年多時間,精心繡制、反覆修改好的嫁衣,六巧和錢嬤嬤為她細心整理,觀看效果。
越是整理著,六巧的神情就有些奇怪:“小姐,奴婢怎麼感覺這衣裳好像寬鬆了些,您最近是不是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