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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到底對這裡的凡人做了什麼?為什麼滄瀾大陸的凡人看到修士會是這種反應?”
在梁國的時候,群眾的反應明明還是很正常的嘛,見到修士納頭便拜,敬畏又信仰,比對待自家祖宗還要尊敬,怎麼本土的凡人如此誠惶誠恐,如同見了魔鬼一般,他們又沒表明自己是殘夜閣的。
刷!
寒光湛湛的劍刃抵在老漢樹皮般的頸子上,拼命磕頭的他僵在那裡,嚇得直哆嗦,顫抖著可憐巴巴道:“仙師饒命,仙師饒命!”
月一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漫不經心道:“問什麼你答什麼,若是答錯了”
他眸光一凝,手中微微用力,冷厲的劍刃輕輕劃開老者的面板,一顆顆血珠滲出。
張老漢痛嘶一聲,更加不敢亂動了,渾濁的雙目驚恐地望著他們,一個勁兒道:“您問,您問。”
藍書微微一笑,抬手捏碎一張留影符,膚色蒼白,眉眼陰冷的黑衣中年男子在空中顯現,老者頓時瞳孔一縮。
“你見過這個人對嗎。”雖然是問句,她的語氣中卻透著肯定。
張老漢小心翼翼瞄了眼月一,月一唇角扯出一抹冷笑,他立刻急急道,“見過,見過,三年前,這個人倒在院子外,我、我給見他可憐,給、給他餵了些水”
衛臨眉心微動,目光在屋裡逡巡一圈,眸光閃了閃。
“你也發現了。”雲梨傳音道。
他在說謊,霜降通身都散發著不好惹的鬼魅氣質,以這老漢謹慎的性子,是絕不會自找麻煩的。
但是他確實是見過霜降的,剛才看見畫像他下意識的反應騙不了人,什麼情況下,明知危險,還會上前呢?
“後來呢?他去哪兒了?”衛臨上前兩步,腳尖狀似無意的將桌子底下露出半截頭的破布娃娃踢了進去。
看見他的動作,張老漢的神色有一瞬的慌亂,藍書與月一被衛臨的身影擋住,沒看見,側面的雲梨倒是瞧得一清二楚。
老者驚疑不定地看著衛臨,見他好似並沒有發現,心裡微微鎮定些許,口齒不清地說:“我不知道,他沒說。”
“嗯?”月一面上冷意更甚,手中愈發用力。
“我看見了,我看見了!他往東部海域去了。”張老漢急忙說道:“我就知道這些了,仙師饒命啊,饒命啊。”
睨了眼他的神情,他的訊息跟傳回閣裡的訊息基本對上,看來沒有說謊,本也沒指望他能知道霜降的去向,來這裡主要是為了確認霜降是否真的在